中國最高軍官車牌號(中央最高級別車牌)
在上個世紀二十年代,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從農村走到了長沙,成為一名賣苦力的鐵路工。
隨后他參加了京漢鐵路工人運動,在運動中與毛主席結識受到一番教導,積極入黨投身革命事業,成為他人生激昂崢嶸的轉折點。
這個少年的名字叫做王震,他把自己的一生投入到保家衛國和建設祖國的使命中。談起他對國家的貢獻,拿起槍桿子能上戰場,也能拿起鋤頭在南泥灣帶頭墾地開荒。
建國后的王震也沒有選擇安逸,他選擇長期駐扎邊疆,為新疆的治安和農墾嘔心瀝血,給了新疆一個民安向上的環境。
這些勛業沒有改變王震的外表和內心,他仍然穿著樸素的外衣,坐著一輛三輪車去中南海開會。
這就是開國上將王震,一個立志“為祖國站崗”的偉人。
20世紀60年代,在中南海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趣事”:王震坐“無證”三輪車,進中南海時卻被警衛攔下,怒斥道:沒這規定!
這件事后來也讓王震時常被同僚打趣,這種情形還真沒怎么在中南海出現過,王震算是開了“頭例”。
這警衛敢攔住王震上將,難不成是個新來眼生的毛小子?畢竟王震常年穿著一身布料了磨邊的中山裝或者舊軍裝,腳蹬粗布鞋,還曾經被一個縣長誤認成農民對待。
其實跟這些倒是沒有關系,王震之所以被攔下不讓進,全因為他是坐著一輛三輪車進來的。
警衛從來沒有見過三輪車進入中南海,認為這不符合規定,便守在門口不讓王震進去。
王震原來的專車是上頭給他配的一輛老吉姆車,這老吉姆車開久了,斷斷續續出點拋錨的小毛病,王震也不舍得換車。
這天王震一如既往地坐著老吉姆車去開會,車子在半路就壞了,警衛員怎么也發動不起來。
眼看時間越耗越多,警衛員準備打電話再調來一輛車子,王震說:“這可不能遲到?。 ?/p> 他在路邊攔下一輛三輪車,跟對方說明情況暫借一用,就由警衛員蹬著三輪車送王震去中南海了。 幸好距離中南海只剩下一段挺近的路程,兩個人到了中南海的門口。 門口站崗的警衛不讓這輛“無證”三輪車進去,這跟他們“認車牌不認人”的習慣也有很大的關系。 在電視劇《海棠依舊》里,出現過這么一個片段:周總理在來中南海開會時,發現警衛沒有攔住他停車檢查,他批評警衛這種“認車牌不認人”的行為容易讓人“鉆漏洞”,必須要立刻整改。 中南海門口的警衛認為三輪車不得入內,王震下車對警衛說:“沒這規定!” 經過一番溝通,警衛給王震上將同他的三輪車放了行,這輛三輪車成為了一輛進入過中南海的三輪車。 后來老吉姆車被修理好了之后,王震繼續把它要了回來,用了整整16年,讓它“壽終就寢”。 單單從王震對待一輛車的態度上,就極能體現老革命家那種勤儉節約的優良風范。 論起王震上將創下的偉績,許光達大將曾用這么一段話評價他:“和我長期共事的王震同志功勛卓著:湘鄂贛豎旗,南泥灣墾荒;南下北返,威震敵膽;進軍新疆,戰果輝煌?!?/p> 首先,在王震立業的第一個階段是“湘鄂贛豎旗,南泥灣墾荒”,保家衛國是他這階段任務的主心骨。 他參加革命后表現出色,擔任政委工作,領導湘贛根據地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 從20世紀的30年代起,憑借裝備和兵力上的優勢,對實行多次“圍剿”行動。 王震所在的湘贛區也是關注的“重點”,在的第四次“圍剿”中,伏擊在九渡沖狠狠反擊了,繳獲他們大量的和輜重。 在湘贛區第五次反“圍剿”時,王震同蕭克率領四個團的兵力,設下埋伏消滅了一個旅的兵力,又取得了一次重大的勝利。 黨中央給予王震嘉獎,他的名氣也傳開了。 1937年,日本的侵略讓國共達成合作關系,王震隨后升為三五九旅的旅長,帶領麾下進入晉西北戰場,阻斷敵軍的交通,創建多個抗日根據地,三五九旅黨中央被譽為“百戰百勝的鐵軍”。 在抗日戰爭進入戰略相持的階段后,封鎖陜甘寧邊區的交通和聯系,讓我軍缺乏物資的供給。 毛主席審時度勢,寫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八個大字,也成為了黨中央接下來開展的工作方向。 毛主席找到王震談話:“這次調你們三五九旅到南泥灣是守衛延大門。你們不但要隨時準備迎擊可能發動的軍事進攻,還要通過開荒生產,盡快做到生產自給,從根本上打破的經濟封鎖!” 王震點點頭,他率著三五九旅背著镢進入南泥灣開荒,每個人的手都磨出了血泡。在王震的帶頭下,戰士們不畏艱辛,單單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就開荒了一萬余畝土地。 南泥灣從“黃山臭水黑泥潭”屯墾成了“陜北的好江南”,田地里有莊稼,平原上見牛羊。這次南泥灣的大生產運動為前線提供了有力保障,王震被表彰為“生產英雄”。 緊接著,王震立業的第二個階段“南下北返,威震敵膽”到來了。 1944年,黨中央部署王震率領三五九旅南下作戰,突破敵軍的封鎖線,開辟新的革命根據地。 這次作戰可謂是“第二次長征”,王震的部隊需要跨越將近半個中國,行進兩萬余里,路上有敵軍設下的一百多條封鎖線。 蔣介石得知后,更是暗中派出部隊尾隨阻攔。 王震帶著部隊邊打邊走,孤軍深入戰場,克服艱險,英勇作戰,把一切前來阻撓的敵軍打得落花流水。 在與廣東部隊匯合后,很快傳來了日軍投降的好消息。 一等日軍投降,軍立刻“反咬一口”,把刀子轉頭對向了軍。 王震接到黨中央“北上”的指示,立刻率著部隊準備回防延安。 這北上的路顯然同南下的路一樣艱難,軍在中原地區堵截王震的部隊。 王震與軍隊苦戰了足有半年,險險突圍后順利回到延安。 毛主席與王震見面后,握著他的手說:“王胡子,你受苦了??!九死一生,重返延安,了不起!你們的任務完成得很好,很好!” 最后,“進軍新疆,戰果輝煌”是新中國成立后王震立業的第三個階段。 1949年,王震去新疆鏟除土匪。土匪頭子烏斯滿燒殺搶掠惡貫滿盈,他想要霸占城鎮“自立為王”,這更是萬萬不能容忍的。 在王震的部隊追擊土匪時,當地的一名縣長勾結土匪頭子烏斯滿,公開對抗解放軍。 他們用殘忍的手段殺害了16師隊的副師長羅少偉,王震當即決定增派兵力和武器消滅匪軍。 在解放軍的大力剿匪之下,新疆的邊防迎來了和平與解放,不用再受到土匪的迫害。 這段駐扎新疆的日子給王震留下深刻回憶,在1956年,王震被任命為農墾部的部長,帶著一批轉業的戰士和技術員回到新疆開辟“新天地”,為新疆的建設嘔心瀝血。 要說部隊里怎么解決伴侶問題,那就得找喜歡做媒的賀龍將軍了。 在他牽過的紅線里頭,王震同妻子王季青也是一段佳緣。兩個人相濡以沫攜手幾十年,王震這顆鐵漢心也展現了一段堅貞柔情。 王秀青是從北京大學畢業的女大學生,同其他愛國學生一起加入投身革命。 在1937年抗日戰爭爆發后,她加入了八路軍的120師隊。 而王震率領的三五九旅,正是歸屬在120師隊下面。 120師為此召開了一次會議,也是介紹會,把這三十多名“稀罕的文化人”分到各個部隊去。王季青也與其他干部一一握手。 到了王震這里,兩個人對視一眼,倒是有了幾分不好意思。 在場的賀龍將軍特意往這邊多看了幾眼,在散會后叫住王震和王季青留下來,對兩個人說道:“怎么樣,都老大不小嘍!我看你們一文一武,文武之道,蠻般配哩!” 王震頗有些緊張,他撓著頭說道:“是啊,我今年都29啦!” 賀龍將軍又問王季青的意見,她笑著說:“組織上已經考察他這么多年了,還用得著我考察呀!” 七天后,在岢嵐河畔的一家農房里,特地騰出來給王震和王季青舉辦婚禮。 王季青同王震說了許多心里話,王震告訴她:“就憑你這個大學生,一個女同志,不辭勞苦來到抗日前線,這就很不簡單!嘿嘿,這就是我們最大的緣分!” 在王震的戰爭生涯中,王季青隨著他四處奔波,成為他的貼心幫手。 兩個人生下來了三個兒子,都寄養在后方的老鄉家中。 王季青親手為王震縫制了貼身衣物、護膝和護腕,在王震出戰前,她一次又一次地叮囑:“無論跑多遠的路,你一定要記得你那條傷腿??!” 戰爭總是伴隨著不可預測的風險,王震也曾陷入失去音訊的險況。 待王震帶著一身傷痕歸來,他不會告訴王季青自己是如何“打出一條生路”,王季青也不會主動詢問。 她默默為王震擦身、換藥,他們兩個把擔憂和牽掛都埋在了心頭。 在戰事平定、新中國成立后,王季青的愿望就是“要辦好一個學?!薄?/p> 王震支持她的夢想,王季青憑借能力成為了北京第八女子中學的校長。 在王季青接手后,她發現這所學校的教學質量差,單是一個普通的數學測驗,成績不及格的學生就有一大半之多。 王季青認識到師資力量的重要性,她四處挖掘人才邀請他們來教書,力圖改變第八女子中學的樣貌。 據第八女子中學的一名老師回憶:“為了改變學校的落后面貌,王校長不怕壓力,千方百計地接納和聘請了不少有真才實學的知識分子來校任教。” 譬如第八女子中學的教師陳漱渝,他本是從南開大學畢業的名牌學生,卻因父親在臺灣工作,使得他成為一個“出身有問題”的人。 沒有工作單位接受他的求職,陳漱渝每日的生活就是在圖書館和租房之間徘徊。 陳漱渝在參加數次面試之后,第八女子中學表示對他予以錄用。 王季青接見了陳漱渝,帶著他來到教師宿舍,補助他一床嶄新的棉被,還常常邀請這些無處可去的教師們一起聚餐。 當然,在日常的工作中,王季青也受過不少挫折和委屈,甚至被迫撤職。 她寫信給王震訴說,王震表示支持她的工作:“你別怕,就算他們打壓你,我也會一直陪你,我們把家搬到北大荒,一起當個種地翁!” 有了王震這份態度,王季青便有了主心骨,她搬去北大荒與王震攜手生活。 直到1991年,王震因突發的急性支氣管炎住院治療。他在治療的過程中受了不少罪,王季青看到王震抽搐的樣子,握住他的手落淚。 此后王震的病情不見起色,一直在醫院里做康復治療,中間還偷偷托人買了蛋糕來為王季青慶祝八十壽辰。 王季青在醫院里度過了這次生日,夫妻兩個高興地說了許多話。 1993年3月12日,王震在醫院里病逝。 在尸體火化后,王季青抱著王震的骨灰盒坐上了一架飛機,遵守他的遺愿,把王震的骨灰撒在了天山上。 在這五十六年的歲月里,王震同王季青這份真情誕生自紅色革命,第一次相遇便是最好的緣分和最對的良人,相見不久便迅速“閃婚”。 這種“幸運”正是命運給予的最佳饋贈,也為我們展示了風雨同舟、彼此成就的婚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