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梁新歐鵬教育城-新鷗鵬教育城二期質量如何
文丨西部菌
說到渝派房企,川渝地區的朋友可能首先想到的是龍湖、金科、東原、華宇等。但有一家主打教育地產,過去幾年漸漸隱身,乃至在2018年將總部搬到北京的渝派房企——新鷗鵬,近期卻大動作頻頻。
1月28日,新鷗鵬以底價9億元摘得津南辛莊商+住地塊,首入天津。
差不多同時,新鷗鵬對外宣布,將于3月27日在北京舉辦“新鷗鵬教育城(鎮)100城戰略”發布會,屆時將向全球展示新鷗鵬集團發展戰略計劃。
1月18日,新鷗鵬集團旗下重慶財經學院正式揭牌。
不過,有本地朋友向西部菌反映,在發家之地的重慶銅梁,新鷗鵬卻顯得有點落寞。
比如,在如今聳立起十多棟寫字樓、綜合體的銅梁龍城天街CBD,作為本土最大開發商、入選全國民營企業500強的新鷗鵬卻無一席之地。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距離該CBD僅1公里左右的新鷗鵬商業綜合體(曲江新鷗鵬教育城),卻已經停擺3年多,而旁邊就是新鷗鵬引以為傲的重慶巴川中學本部。
據說,該商業綜合體的地塊曾是教育用地,工程停擺是否與此有關,讓人聯想。
一邊是發家之地項目陷入僵局,一邊宣布全國擴張,突然高調起來的新鷗鵬,是否能夠打開新局面?
01
新鷗鵬算得上是一家有故事的房企。
不僅是因為它的教育地產定位在業內算得上是獨樹一幟,更因為從重慶大學校辦企業改制成民營企業的過程,本身就充滿傳奇。
關于其間的種種爭議、傳聞,坊間和輿論都有不少說法。感興趣的朋友可以查查,西部菌這里就不再贅述。
千億房企扎堆的今天,新歐鵬的銷售業績顯得過于“小透明”。
比如,其2019年地產銷售被指不到100億。而同期克而瑞房地產企業銷售TOP100榜單的門檻超過200億。2020年,新鷗鵬更是被報道稱,半年銷售簽約額僅有23.2億元。
當然,曾經的新鷗鵬的確意氣風發。
比如,2014年就是新鷗鵬的一個高光時刻。先是吸引包括金科、龍湖、華宇等公司在內的多名高管加盟,并喊出了“3年左右在香港上市,3-5年進入全國房企20強之列”的雄偉目標,而后又在成都主城區高價拿下4宗地。
只不過,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往往很殘忍。沒過多久,曾經高調組隊的豪華大腕高管團隊就分崩離析;而轟動一時拿下的高價地,最終卻因為遲遲未開發,被收回重新拍賣。
時間來到2018年,重慶地產界更是傳出一個重磅消息:
新鷗鵬因資金鏈緊張與融創進行了接觸,融創對新歐鵬的收購已進入盡調階段,如果進展順利預計這筆收購不久后將會完成。
要提醒的是,這個時間點與前述新鷗鵬在銅梁的商業綜合體停擺的時間基本吻合。
目前來看,這筆傳言中鐵板釘釘的收購,并未成行。新鷗鵬到底是如何從被收購的傳聞中挺過來的,外界不得而知。但背后所暴露出來的壓力,應該足夠真實。
02
2019年開始,新鷗鵬出現新變化。
在將總部由重慶搬到北京后,2019年6月,新鷗鵬又西進西安,與曲江文化產業投資集團簽訂教育產業合作協議,聯手成立西安曲江新鷗鵬文化教育控股集團有限公司。
官網顯示:
2019年,新鷗鵬帶著“教育+地產”發展模式,進北京、進西安、進杭州、進四川、進山東、進北海、進云南…..并在美國洛杉磯、佛羅里達和羅馬尼亞等世界多個國家和地區進行了布局。
這里面,曲江新鷗鵬應該助力不少,其中一些就屬于文旅項目。
不過,作為一家未上市企業,人們對新鷗鵬迅速開啟的規模化擴張,一個直接疑問在于,那些動輒宣稱投資數十億乃至上百億、數百億的項目,資金到底從何而來?
有媒體披露,按照新鷗鵬對外的宣傳口徑,其全國布局的項目接近40個,保守估計總投資在3500~4000億元。
西部菌查詢發現,根據2018年民企500強的口徑,新鷗鵬彼時的營收尚不足300億,2019年也只剛過300億。這與其所宣稱的投資規模,顯然構成了一種巨大反差。
而新鷗鵬主打的教育地產不僅體量大、開發周期長,更重要的是,教育品牌的培育更是有著多重的不確定性。
重慶巴川中學一直號稱是新鷗鵬的標桿項目。但是,教育項目有著政策、師資、生源等多方面的因素,在重慶的成功,能夠順利移植到其他地方嗎?
而即便是引以為傲的巴川中學,也經歷了長達20來年的培育。事實上,新鷗鵬集團管理層也表示,要將巴川中學的教育理念推廣到全國并不是一件易事。
另外,值得注意的一個現象是,與近幾年開發商越來越重倉一二線大城市相對的是,新鷗鵬的擴張版圖中,雄楚、保山、北海、荊門這樣的三四線城市卻占據了相當分量。
這種不走尋常路,或許避開了大城市的激烈競爭,且兼有拿地的低成本優勢。但小城市的教育市場,天花板同樣矮得多。
03
毫無疑問,在全國地產開發商中,主打教育地產的新鷗鵬,走了一條更少人走的路。
從積極的方面來講,“另辟蹊徑”可能意味著能夠獨享賽道優勢。如從公開信息來看,新鷗鵬在不少地方的拿地價都相對較低,甚至包括此次天津在內,一些還是底價成交。
不過,少有人走的路,很可能也意味著更大的難度和風險。對于即將宣布“100城計劃”的新鷗鵬來說,目前最大的挑戰,應該還是資金供應和操盤能力。
前者,把總部搬到北京,與曲江合作,可能都是上市前不得而為之的努力;而操盤能力,則考驗的是重慶巴川中學的模式是否能夠在異地被復制。
新鷗鵬的大規模擴張是在2019年才正式啟動。也就是說,它在多數地方的教育品牌效應,可能還得要過幾年才顯現。
但問題在于,一邊要持續擴張拿地,一邊要等待回報,在融資約束日益趨緊的今天,新鷗鵬能否順利挺住,變數不小。
更何況,近幾年開發商拋棄重資產模式已是大勢所趨,萬達等就是前車之鑒。在這樣的背景下,玩教育重資產的新鷗鵬,真的能夠成為例外嗎?
當然,任何探索都注定充滿風險。如果能夠探索出一條成功之路,新鷗鵬也算是開辟一條新的賽道,“百花齊放”的渝派房企也將又多一個個性化的傳奇。
但新鷗鵬的大鵬展翅,注定要經受多重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