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王讀后感100字-風之王的讀后感言50個字怎么寫
簡介:穿越到平行世界,為的是此生無悔!
入坑指南:
第1章 撞墻,撞回去了?
黑黑的天空、黑黑的地面、黑黑的周圍,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的。王永桓的思緒完于一個黑黑的空間里,周圍是寂靜的、凝固的,沒有任何波動與空氣,他想要喊卻發不出聲音,想要動卻動不了,四肢及身體全部無一不僵硬,就如同被全身了一般。
凄涼、恐懼、驚栗、黑暗等一系列的情緒,就如滿滿的液體一般,充滿了王永桓的全身,散發到每一片皮膚、每一縷肌肉、每一個細胞。戰栗而又混亂的思緒,在黑黑暗暗的空間內飄動著、游蕩者,就如一個沒有依靠的幽魂,飄來蕩去。
“難道這就是處于傳說中的黑洞中?”王永桓的意識在模糊的轉動著。
在黑洞中,王永桓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在夢中,自己從三歲記事以來的生活、學習片段不斷的在回放著,就如同一部永遠播不完的電視劇,一集連著一集,一幕換著一幕。他的頭、他的腦,被這些密集而又龐雜的信息,塞擠的快要炸開了。
不知不覺中,他發現黑洞的最遠處,慢慢的出現了一點亮光,如同一顆從宇宙深處飛來的星辰,越來越近、越來越亮。淡淡的溫暖光點,就如同柔愛的慈母,在用親情召喚著遠游的兒子一樣,輕聲而又溫馨的回引著王永桓的思緒。
光亮不斷的放大,影像不斷的清晰,王永桓的思緒就像一條水中的小魚一樣,漸漸的游離著、飄忽著。一點點、一點點,暖暖的、溫溫的劃入了光亮中,就如同回到了慈母的溫情懷抱中一樣。
在思緒全部進入到光亮的一瞬間,王永桓驟然大叫一聲,是驚駭?還是驚喜?還是回憶?他的思緒已然無從判斷。
隨后他猛的睜開雙眼,但他卻悲催的發現,自己的腦袋正在迅速的朝著一個突出的墻角撞去。
墻角在王永桓的眼中變得越來越大,在放大到極致的時候。“咣”的一聲巨響,劇痛如洶涌的潮水,一下子把王永桓淹沒了。
“靠,又昏迷了。”在失去意識的一瞬間,王永桓自己的內心暗暗罵到。
但這次王永桓不是睡著了,而是被撞暈了,結結實實的被撞的暈了過去。過了能有十多分鐘,在一聲有氣無力的**聲中,王永桓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這時他才發現自己在濕濕的地面上,擺成一個極其古怪的姿勢,就如同一個被煮熟了的大蝦一樣,頭往下壓、腳向上抬,卷曲在了一個圍墻的墻角邊。
旁邊有個倒地的老式“二八”自行車,并排“躺”在他的身邊。說實話,當王永桓第一眼看見這輛自行車時,第一個詞就是“慘不忍睹”。沒有閘線,沒有閘皮,更沒有前后車輪的頂蓋,兩個腳蹬子也只剩下光禿禿的鐵桿,就像兩個已經被吃掉奶冰的冰棍桿,突兀的直愣在空氣中。
至于腳蹬子上的原有輔助設施,像上面腳蹬子皮呀、腳蹬子邊啊,就如同某些人的錢包一樣無比的干凈。
“咦,這怎么特別像我在初中時候,剛開始學騎自行車時候的那個除鈴不響、什么都響的愛車呀,這是怎么一回事,難道我又做夢了?”
正在這胡思亂想的時候,王永桓的腦袋突然痛了起來,既是撞的,也是被“呼啦”一下、塞進的許多記憶碎片等一大堆東西擠的,痛的王永桓眼前一黑,差一點又迷糊過去。
強挺著這鉆心的頭痛站了起來,王永桓看著周圍的醫院大墻和倒地空轉的自行車,他有一種恍惚而又迷幻的感覺。就好像這一摔,摔出了幾十年似的。自己明明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但怎么突然有一種成年人的滄桑與沉重感呢?
放目遠眺沒有絲毫云彩的晴朗天空,滿眼的湛藍色,就如同被水沖洗過似的,王永桓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句“多么晴朗的天空,我是多少年沒見到了?”
說完,王永桓自己把自己也嚇了一大跳,“不對呀,我從出生就在農場生活,天空一直是這么藍的,這么會有如此的感觸呢?”
一想到這個問題,劇烈的頭痛又來了,那種鉆心的疼痛,就如上百支的鋼針一齊狠狠的扎在腦海中,痛的王永桓一激靈,慌忙的按下這奇怪的想法,內心琢磨著,“算了,不想了,該回家吃飯了。”
王永桓扶起趴伏在地上的“愛車”,順著醫院的大墻向家里走去。邊走邊嘟囔著,“這自行車學的,真是代價慘痛呀,摔了好幾次,尤其這次摔的最慘,腦袋都磕暈了,但還好,終于學會騎車了”想到這里,王永桓的心情如雨過天晴,立馬高興起來。
“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一溜調跑音變的打靶歸來,伴隨著王永桓樂呵呵的回家了。原有的頭痛和心煩,被一下子拋到天邊海外了,真是少年沒有片刻愁啊。
王永桓的家就臨近在農場職工醫院的大墻邊,只不過他家是在醫院的東側,而王永桓剛才撞頭的地方在醫院的西側。
王永桓家里的房子是一紅磚瓦房,這在農場叫做科級房,只有達到科級以上的干部才可以申請。一棟是兩戶,王永桓家是西面的一戶,東面的一戶姓譚,是農場的工會**,王永桓管他叫譚大爺。
在房子的前面有一個面積近一百多平米的院子,平常在夏天會種一些豆角、茄子什么的生活用菜。而在房子的窗戶前,有一個手壓式水井,用來取水做飯以及澆灌菜園里的蔬菜。
在院子大門東側的地方,王永桓家又建了個二十多平米的磚房,用來養牛。在去年的時候,王永桓的爸爸買了一只奶牛,飼養起來擠奶賣錢,補貼家用。
在牛舍旁有個一米多高的雞架,養了一只公雞和三十多只母雞,王永桓全家一年的雞蛋,就是這些整天格格叫的母雞貢獻的,不但足夠自己家全年食用,有時剩余的還會賣一些,賺點零花錢。
而負責撿雞蛋的就是王永桓,但這小子有時候撿蛋,會撿到鄰居家去。每當王永桓家雞蛋收獲增多的時候,那就是鄰居譚大爺家雞蛋減產的季節。弄得農場工會譚**經常的埋怨自己的母雞下蛋能力差,氣得時不時就抓出一只來殺掉下酒。
每當這時,王永桓總是興奮異常,在蹭吃雞肉的時候,總不忘自己鼓勵自己,一定要把撿蛋大業繼續發揚光大,保持撿蛋的高收益率。
在雞舍旁邊用紅磚壘了一個小小的狗窩,王永桓家的看家護院的使者“三點”,就長期駐扎在此。
三點是一只有二十多公分高,五十公分長的白色的小狗。每次王永桓回到家,最先迎接他的就是“三點”.
王永桓剛一進院門,“三點”馬上搖頭晃尾的跑了過來,圍著王永桓直打轉,邊轉邊跳著蹦著,小嘴巴一開一合的,不斷的發出“嗚嗚”的歡快叫聲。
王永桓彎下腰拍了拍它的小腦袋,“小三點,你怎么老長不大啊?”
“啪啪”,隨意的打了兩下,“去去去,自己玩去。”
三點見主人不怎么愿意搭理它,隨即用黑漆漆小鼻子聞聞王永桓,并用白白的絨絨腦袋蹭了蹭他的褲腳,就撒歡的一蹦兩跳的竄回去了。
三點在它的小窩前,又一次開始了它永遠玩不膩的游戲自己轉圈追自己的尾巴。然而無論前轉、后轉、繞圈的轉,它總也咬不到自己的尾巴。
三點可能認為自己的速度不夠快,所以咬不到。于是就更加努力的、更加勤奮的加速追咬自己的尾巴,最終悲慘的結果是,三點轉的暈暈乎乎的,東搖西晃的迷糊到了地上。
每當王永桓看到三點追自己尾巴咬的時候,他都會津津有味的站在哪,看著它在表演轉圈,直到三點把自己轉暈、趴到地上為止。但今天實在是有太多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他自己還沒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呢?所以也就沒心思看三點表演了。抓緊一切時間進屋,準備繼續琢磨那些奇怪之極的事情了。
進到屋里,王永桓看見媽媽在廚房做飯,同往常那樣,喊了句“媽,我回來了”,就速度極快的竄到里屋。但在喊媽的一刻,王永桓自己的內心中,突然產生一種心痛的感覺,酸酸的、痛痛的,就好像原來失去很久的東西,猛的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邊,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了雙眼。
媽媽聽見自己的小兒子在叫她,就隨意的回了聲“小三,怎么才會來?趕緊的洗洗手,一會吃飯了”。
回到里屋,看著屋里的物件、擺設,王永桓內心感覺是那么的復雜,既熟悉又陌生,欣喜的同時又有一種痛痛的酸楚,怎么會有如此怪異至極的感覺?
王永桓家的房屋格局,是典型農場建筑風格。一進來是個三平方的小門斗,就像現在城市里入戶的小門廳一樣。
從門斗走進來是個小走廊,一米多寬,五六米長,直通到底。走廊的右手邊依次排著三個房間:第一個是廚房,有個七平方米大小。
第二個房間叫作外屋,能有十六七平方米。在靠著窗戶一側修了一面火坑,足以讓五六個人并排躺著睡覺。在炕上東側位置有兩個木頭柜子,據說比王永桓的年齡還要大十歲,是其爸爸媽媽結婚時候打的炕柜,用來盛裝王家一些比較貴重的東西,包括王永桓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大白兔奶糖。
第2章 奇怪的感覺
小時候,為了能吃到大白兔奶糖,王永桓沒少偷爸爸媽媽的鑰匙來開柜子拿糖,但也沒少挨媽媽掐,現在想起來,王永桓還感覺疼呢。
媽媽掐王永桓的時候,專挑他的屁蛋或是大腿里側掐,那叫一個疼呀,說是鉆心的疼,并沒有什么夸張。但疼痛沒多長時間就好了,而且對身體一點傷害也沒有。這是做父母的,經過長時間才研究出來的綠色體罰方式。
在炕柜的上面落有一沓沓整齊的被褥,在被褥的最上面罩有一個淺色的被單,顏色素雅,顯得整個外屋很是整潔。
房屋的最里面就是里屋了,能有外屋的三分之二大吧。同樣在南側窗戶一邊有個火坑,在以前能睡三個人,現在就王永桓一個人睡,是其獨自享有的房間。
由于王永桓的哥哥們都在外地上學、當兵或是上班,所以現在里屋,就成了他自己一個人的快樂基地。
但在以前,王永桓是和四個哥哥,一同住在外屋的,爸爸媽媽在里屋。因為王永桓最小,有時候他也會跑到里屋和爸爸媽媽睡一起的。
王家目前是七口人,爸爸、媽媽、四個哥哥和王永桓,只不過有兩個哥哥是王永桓老叔家的。
由于王永桓的老叔逝世的早,他的爸爸媽媽看到弟妹帶著五個孩子太辛苦,就把老大老二接到自己家中撫養。所以從王永桓懂事的時候,他就管老叔家的倆孩子叫大哥二哥。而王永桓同時又對自己的同胞哥哥也叫大哥二哥,這樣在家里,他就有了倆大哥、倆二哥,王永桓則被叫作小三。
當王永桓的四個哥哥都在家的時候就熱鬧了,有時王永桓喊一聲大哥的時候,如果他不是對著某個大哥喊的話,就會同時有兩個人回答,這也是王永桓小時候最愿意玩的游戲之一。
進到里屋,王永桓有一種虛脫、很累的感覺,就好像剛剛跑了三千米長跑似的。
王永桓從小長跑就不行,跑八百米就能把自己跑吐嘍,但其短跑還不錯,在初中運動會一百米的比賽中,能跑進決賽。
王永桓直接一個跟頭就趴到炕上,頭暈眼花的昏昏欲睡。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也就十多分鐘吧,他聽到媽媽在喊:“小三,出來啦,洗手吃飯了。”
王永桓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走到外屋,一股飯菜的香味早已充滿在房間里。只見桌子已經支好,上面擺放著兩盤炒好的菜,一個是紅黃相間的西紅柿雞蛋,另一個是翠綠的燉豆角,飯碗里已經盛好了滿滿的大米飯。
“小三,還有個白菜湯,等我盛起來,先喝點湯,你再吃飯。”聽著媽媽溫馨的話語,王永桓的心中一揪揪,就好像有人用一個細細的小刷子,在他的心頭輕輕的掃過一般,酸酸的、痛痛的。
王永桓立刻跑到廚房,“媽,我來幫你端,”,
“不用你,不用你,再燙著你。”
“沒事沒事,我都多大了,還能燙著我?”
說著,王永桓就用手去端放在灶臺上的白菜湯大碗,剛端起來,也不知道怎么的手一滑,“啪”的一聲就摔在地上,一碗白菜湯全扣在了地上。
“媽,我……”王永桓嘴一扁扁,有一種要哭的感覺浮上心頭。
這種感覺幾乎早已在其身上絕跡了,自從王永桓記事以來,在別人的眼中,他完全是一個性格剛強、外加調皮搗蛋的男孩子。別說做錯點事,就是被別人把腦袋開了瓢、流了血,也不會哭一聲的。而今天只是打了一碗白菜湯,王永桓的心中竟會產生如此荒誕的感覺,這另其自己也迷惑不解。
媽媽用一種奇怪、而又欣慰的眼神看著王永桓,“我的小三,終于要長大了,能幫媽媽干活了。湯灑了就灑了,沒什么,燙沒燙著?”
“沒、沒、沒燙著,但我把碗打了”
“打了就打了,沒什么的,收拾一下,咱們開飯。”
這是媽媽第一次在王永桓做錯事后,沒有訓他。
在王永桓的家里,爸爸媽媽的角色是互換的,和別人家嚴父慈母不一樣,他家是嚴母慈父。每次孩子犯了錯誤,都是媽媽批評教訓,爸爸護著孩子。所以在家里,王永桓和哥哥們都比較怕媽媽,而并不怕爸爸。
吃過晚飯,媽媽叫王永桓進里屋學習,她則在廚房邊收拾碗筷,邊等王永桓的爸爸回來。
王永桓的爸爸王遠志,原是華夏沈陽軍區五十五團政委,后來響應國家號召,開發北大荒,親自帶領五十五團三千名官兵來到了松嫩平原,墾荒戍邊,建立了第五十五農場,并任五十五農場書記。
王志**時工作很忙,所以每天回來的都很晚。如果趕不上晚飯,就在機關食堂對付一口。
王永桓的媽媽徐淑琴,在轉業前任農場三營教導員。轉業后為了照顧全家人的生活,就到農場人事科任了個閑職,享受正科級待遇。
回到里屋,王永桓看了一會書就困的迷迷糊糊的了。簡單的洗洗臉、刷刷牙,就上炕睡覺了。
由于在外面經歷了不同尋常的一天,不但瘋跑了小半天,而起還騎車肇事,把自己的腦袋瓜給磕了,所以全身是又累又乏,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在睡夢中,王永桓先是在廣闊無垠的大草原上奔跑玩耍,跑著跑著,自己竟然騰空而起,像一只小鳥飄飛在空中。
正在他西飛東掠的時候,突然發現天空中出現了八個明晃晃的太陽,發出金燦燦的光芒,而他自己就飛騰在八個太陽下面。
王永桓的內心了正感到奇怪呢,怎么會有八個太陽?突然,他的身體下方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帶動著地面戰栗般的抖動。低頭一看,原本的綠色草原竟然消失不見了,空空蕩蕩只有八個彎彎的月亮。而他的雙腳,就站在一個月亮的彎彎的部位。
正在疑惑間,八個太陽從外往內靠攏,八個月亮由周圍向中間聚合。看是慢、實則快,八個太陽迅速融合成一個太陽,八個月亮飛快聚集為一個月亮,并且太陽和月亮不斷的向王永桓靠近。
第3章 古代的王永桓
王永桓明顯感覺到太陽炙熱的光芒,幾乎要將其點燃;而月亮清冷的氣息,卻是要把其冰凍。說時遲那時快,太陽與月亮猝然合二為一,而他自己瞬間就消失在其中。
“啊”,一聲大叫,王永桓猛的從夢中被驚醒。
“小三,怎么了,喊什么呢?”媽媽在外屋問。
“沒什么,做了個惡夢,嚇了我一跳,媽,沒事的,你睡吧。”
說完,王永桓就接著靜靜的躺在炕上。突然,王永桓的頭劇烈的疼痛起來,其程度要比下午在醫院大墻邊,騎車摔倒時、頭被撞的疼痛高出百倍。
王永桓的牙齒深深的咬在嘴唇上,不讓自己發出聲來,他產生出一種強烈的意識:就是從此以后,一定不要讓自己的父母親人為自己而擔心。
慢慢的,疼痛如退卻的浪潮,逐漸的消減。而在他的嘴里,都已感覺出淡淡的腥味。
“壞了,嘴唇被咬破了。”
身上雖說蓋著被子,但他也感到淡淡的涼意,是剛才的痛疼使他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現在疼痛一過,就感到了絲絲的寒冷。
王永桓的腦海里漸漸的平靜下來,慢慢的出現了一團黑霧似東西,在中間一點點顯現出一點亮光,亮光在漸漸的放大,等達到一枚銅錢大小時停止了變化。
光亮炫幻出絲絲色彩,色彩慢慢的融合,逐漸的變成實體,一枚充滿遠古氣息的銅錢顯現出來。
王永桓的“眼睛”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個銅錢怪怪的,啊,他一下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銅錢與以前見過的不同。以前的銅錢是外圓內方,而這個銅錢確實外方內圓。
銅錢兩面的紋路不斷的變化,就如同兩幅彩色的靈動畫面。漸漸的,銅錢的正面變化出八個圓圓的太陽,而背面卻出現的是八個彎彎的月亮。
八個太陽與八個月亮不斷的在旋轉,旋轉中太陽與太陽逐漸的融合,月亮與月亮慢慢的聚集。在光與光完全聚合的一瞬間,銅錢的正面凸顯“乾”字,背面露出“坤”字,隨后銅錢“鐺”的一聲巨響,分裂成無數的碎片消失在他的腦海了。
等王永桓再次想感覺銅錢跑到哪里去了,但腦海里一片寂靜,什么也沒有了。
隨手拿起枕頭旁邊的電子表,他按亮顯示燈,發現正好是午夜十二點整。
看著窗外朦朧的月光,王永桓的腦海里滿是剛才奇怪的夢境。從小長這么大,王永桓就是一個喜歡幻想的追夢少年,但如此神秘、詭異的夢境還是第一次。他邊回憶著夢中的一切,邊暗自琢磨這些太陽、月亮、乾與坤到底是什么意思?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王永桓漸漸的又一次進入了夢鄉。在夢中,畫面不斷的轉換,劇情一幕幕的轉換。一會他是一個現代的小白領,在喧囂的城市間奔波;一會他又變成了一位古代的俠士,在江湖上任意馳騁。
畫面慢慢的清晰起來,這是一個黑黑的夜晚,天空中只有幾顆星星在散發著寒冷的白光,映襯著天空更加的黑暗,像濃濃的黒\汁潑在蒼穹,像烏黑的黑布蒙在大地。
一聲轟隆隆的雷聲響起,隨后一道閃電如火鏈般劈斬在天地間,就像天神的怒火要把黑夜撕開。
在連綿群山中,一座孤零零的山峰如同一把利劍矗立在群山當中,山峰的頂端是一片有一百多平米大小的平地,如同刀砍劍鋸一樣的平整。
在平地上,一顆傲立的百年青松,孤寂的聳立在平地中間,像是在訴說著它所經歷的歲月洗禮,松樹旁臥有一巨大的青色方石。四四方方、平平整整,就如同刀砍鋸拉一般。
一道閃電掠過,借著電光發現石頭上站有一人,身著白衣,大袖飄飄,舉手投足之間,充滿了一股雍容自如的神韻。面如白玉、清朗俊逸,一雙眼睛閃爍生輝,顧盼之間,凜凜有威,仿佛他生來就帶有這種宗師風范,灑脫極了。
而在石頭周圍站立著三個人,同樣的黑巾黑衣黑褲,背后背著斗笠,面容狠戾殘暴,六只眼睛紅紅的,散發出財狼般的兇光。
三人中年長的一人,惡狠狠的叫道:“王永桓,只要你把乾坤錢交出來,我們兄弟三人立即放你走,不但對此事不在追究,還全力助你得到武林盟主之位。雖說你是天段高級武者,但你在中了斷腸花毒后,功力已經下降了五層。我們天外三雄也都是天段中級高手。如果在平時你還有可能抵擋、甚至戰勝我們兄弟三人。但現在你就是連逃跑也是妄想,勸你還是馬上交出乾坤錢,我們就可握手言和。要不然,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笑話,我王永桓自闖蕩江湖以來,就從來沒有一個怕字。即使今天被你們用毒陷害,也休想讓我服軟,更別說交出乾坤錢來,那是休想。”
天外三兇的老二是一個面目漆黑、環眼豹鼻的壯漢,見狀一聲大吼:“大哥,和這秀才費什么話,我們上去做了他。”
說著一揮鬼頭刀,在一片“嘩啷啷”的響聲中,橫著劈出九刀,刀刀連環、刃刃相聚,瞬間形成一片鋒利的刀扇,狠毒的滑向白衣王永桓。
天外三兇的老幺是個身材瘦小的矮子,別看身形矮小但動作兇狠異常,身形隨之二哥的出手,一個空心跟頭翻滾而起,手中的鬼頭刀伸縮如電,如同一團刀的齒輪翻轉狂斬。
大兇并沒有立即和兩位拜弟一同展開攻擊,而是瞪著一雙狼鷲般的細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王永桓的反擊。
白衣王永桓衣袍一展,腰下的斬邪刃如一道白色匹練環繞而出。揮霍間,如極北的白光在天空中不斷的閃爍。它閃炫出瞬息萬變的形態,飛旋,流射,躍騰,縱橫。有時化作一蓬雨,或是現出一道虹,好似漫空如雪,又如奔躍烈火,橫斬的鬼頭刀顫跳著蕩開,凌空撲下的人也倒蹦著后退。
簡介:遠在漠北,聽聞丞相府大姑娘夏行蕪與離王二月十七大婚,他撇下漠北單于和公主,扔下擬好的兩國條約,策馬狂奔了兩天兩夜趕回汴京,十八年來他從未那般失態過,那是第一次他嘗到一種叫做失去的滋味,所以他回來了,拋下功勛虛名,不顧一切。 “若當日我真嫁了……”夏行蕪沒有說完。 “我便殺了他。” “那我不就是寡婦了?” “我娶你。” “那若我當日真的死了……”夏行蕪一直不明白,她為何會死而復生。 “不會,當年你偷吃了我的九轉大還丹……
入坑指南:第1章 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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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冬的汴京城將將透出一線光亮,清早兒便開始下起雪珠兒,北官胡同打更的梆子聲兒一聲兒響過一聲兒。
早第一聲梆子聲兒響,丞相府里里外外的仆人婢子們就忙著張羅了起來,隔著簾櫳都聽得見外頭的喧囂。
今兒個是晉國貞化六年二月十七,放在往年的確算不得什么節慶,可按禮制今兒個夏行蕪及弈,正是離王府與相府結上秦晉之好的大日子。
“咱們姑娘真美。”雙連將手中的胭脂放到到一旁,嘟著嘴巴咕噥道:“那些個沒眼力勁兒的,眼見著姑娘大喜,也不知道堵在外頭嚎什么喪!”
夏行蕪頭上挽著流云髻,發間斜斜地簪起紅瑪瑙鎏金步搖,一襲火紅嫁衣為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添了幾分動人動的紅暈,嬌媚無骨,入艷三分,捏著錦帕虛歪在偏堂的貴妃榻上,閉著眼假寐:“她們凈是些什么東西,你便憑她們說去,管能逞些口舌之快,我倒不信這相府還能讓幾個沒見識的婦人翻了天去!”
說話的是丞相府東苑的正主兒,丞相夏正明嫡親的女兒夏行蕪,母親蕭氏去得早,夏行蕪自小兒便被擱在最受寵的蘇姨娘屋里頭教養著,女兒家本就生得極美,又是相府的嫡長女,因著,被蘇姨娘嬌慣得不成樣子,就說是要那天上的星星,蘇姨娘怕也要去試上一試的。
“回頭叫李媽媽去稟了祖母,這府里什么三教九流的出身人家都能進,還不亂了套?成天抻長了脖子慣作些幺蛾子,后院兒里烏煙瘴氣的成什么樣子!”
雙連往地龍里加了炭火,火苗躥地更旺了些,言道:“旁的院兒里,姑娘們見不慣姑娘您出身好,如今就要嫁給咱們離王殿下,她們心里恨得緊!自個兒沒本事卻還來怪姑娘的不是。”
“她們這樣想卻也不錯,我的確是有賴這出身才能得償所愿。”
夏行蕪情系離王,這在汴京算不得什么新鮮事兒,丞相府的夏大姑娘私傳花箋給離王,更是不顧惜女兒家的矜持,當眾掌摑邀離王出行的兵部尚書家的趙四姑娘,一早便在汴京城里傳得沸沸揚揚。
“姑娘,姑娘!”雪繪打簾而入,手腳麻利地在行蕪身上蓋了件兒狐皮大氅,道:“自個兒的身子也不仔細著,看著真叫人著急。”
雪繪穿件兒石榴紅對襟小窄襖,頭上盤起兩個圓髻,趕清早兒忙里忙外地凍得小臉兒通紅,模樣嬌俏可愛,叫人心疼得緊。
“雪繪最是沒大沒小慣了,今兒個姑娘就要出嫁了,再喊可就要喚聲離王妃了,趕明兒個叫外人聽見了,還道我們姑娘房里出來的丫頭是頂兒沒規矩的呢。”雙連年歲長些,慣是個沉穩的,和雪繪倒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知道了知道了。”雪繪不情愿地癟了嘴,朝雙連比了個鬼臉兒。
雙連將放在雕花紅木矮幾上的半敞開的書往里推了些,騰出些空地兒擺上一碟蜜餞,一碟核桃:“今兒個府里忙絡,約是顧不上姑娘的山藥糕,我便自作主張叫人添了兩樣兒姑娘平日里愛打牙祭的吃食,姑娘墊墊肚子先歇著,過會子離王府來人,我便來叫姑娘。”
夏行蕪手中把玩著造型別致的信匣,這玩意兒她寶貝得緊,無它,里頭擱的是離王楚離一封親筆手書,只四個字“丞相定奪”。
貴重紫檀嵌配玉石作盒,體呈長方,邊角略圓,偶以黃花梨代之,蓋面盒邊均嵌玉石,人物花草刻劃入微,華美細膩,一見便知是件兒稀罕物:“難為你能這樣為我記掛著。”
夏行蕪隨手拈了顆蜜餞放入口中,邊拾起手畔的書卷,尋常女兒家多讀些文人騷客的詩集,可夏行蕪手里卻分明是闊于先生的《列國志》,倒真不似深閨中教養出的千金姑娘。
不過一會子工夫,夏行蕪手托香腮,倚著繡并蒂海棠的引枕竟是昏昏沉沉地睡了。
雪繪伸手去虛扶被雙連給拍了開去,嗔怪地白了雪繪一眼,言道:“姑娘今晨許是起得早,現下真的乏極了,咱們出去候著便是,別在這兒擾了姑娘歇息。”
“也是這么個理兒,還是姐姐想得周全。”雪繪應了聲兒,便歡喜地跟著外頭的人忙活開了去。
房內一片寂靜,香幾上的累絲鑲鉆紅石熏爐中燃著蘇合香,透過小巧的紅寶石鑲邊蓋子飄溢出幾許淡淡的香霧。
眼看著晌午,陰了許久的天兒也終于放了晴,和煦的陽光給銀妝素裹的汴京都鍍上了雍容的金色,與這一片祥和的景象不同,此時本該喜氣洋洋的丞相府已經亂了套。
南府內院前大廳,貴重紫檀雕虬案上,設三尺來高福壽松竹古銅鼎,墻壁上懸著個朱紅金漆大匾,匾上皇帝親筆題“國之肱骨”四個大字,地下兩溜紅木交椅。
前堂鴉雀無聲,丫鬟婢子跪了一地,個個兒恨不能將頭埋到地底去。
丞相府的主子,晉國百官之中地位最尊貴的丞相,夏正明,正面沉如水地坐在上首位子,“你們給本相一五一十地交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姑娘今晨還好好的,怎么會忽然說沒就沒了!”
與皇家聯姻的大日子,堂堂相府嫡女莫名其妙地死了,且不論相府顏面無存,單是褻瀆皇室這條大罪便不是區區一個丞相府承擔得起的。
大婚當日夏行蕪無故身死,更可悲的是,或虛情,或假意,她的親生父親,端得連副悲拗的模樣都無暇偽裝。
“早前兒就聽東苑伺候的婢子說過,蕪姐兒近來總是病懨懨的,約是真染了什么頑疾也說不定。”說話兒的是相府的繼室孫夫人,夏行蕪平日里與她為難,她倒巴不得夏行蕪早些去了才好。
聞言,一旁暗自垂淚的美婦人杏眸一瞪,手縮在袖管里氣得直抖:“往日里蕪姐兒衣食用度皆過了妾身的手,斷不可能生了莫須有的頑疾,如今蕪姐兒不明不白地去了,夫人是當家主母,沒有拿出半分主母的睿智來也便罷了,怎的竟還說些個昏話,便叫妾身的蕪姐兒枉死了嗎!”
美婦人可不正是蘇姨娘,蘇姨娘入府十好幾年也沒個一兒半女,夏行蕪打小兒在她身畔將養了十年,她心頭自是愛極了,早便把夏行蕪看作親生女兒一般,如今夏行蕪無故身死,無疑是在她心口狠狠捅了一刀,再聽孫夫人這輕快的語氣,哪里還坐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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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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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夫人到底是繼室,夏行蕪卻是實打實的嫡長女,若叫她坐實了眼睜睜見嫡女枉死的罪名,汴京城中誥命貴婦的圈子她也不必呆下去了。
“老爺,您聽聽,蘇姨娘說的這叫什么話兒,妾身掌家十來年可有半分苛待了蕪姐兒的?她今兒個一頂高帽兒扣下來,叫妾身今后可怎么活!”孫夫人哭天搶地的干嚎了起來,現下倒真有幾分死了親閨女的模樣。
夏正明叫她嚎得心煩,喝道:“都給我住口!眼下什么時辰了還使些幺蛾子!”
見夏正明動了真怒,孫氏忙適時地收了聲兒,捏著帕子委委屈屈地揩了眼角,卻是誰也沒瞧見借著錦帕遮掩,她私下里給雙連遞了個眼神。
雙連眼珠兒一轉,做出一副悲戚的模樣,言道:“大姑娘今兒個趕早兒起身就不利落,奴婢心道許是姑娘夜里夢魘著了沒休息好便沒做聲兒,現下想來姑娘連日來似乎都有些乏力,約是真如夫人所言染了急癥也說不準。”
“凈胡說!姑娘身子一直好的很,哪兒來的什么急癥!”雪繪氣急敗壞地朝雙連斥道:“姐姐當著老爺夫人的面兒怎能渾說一氣!”
夏正明本就鐵青的面色更是陰沉了幾分,他能在朝堂屹立不倒憑的就是過人的眼力,不善地掃了眼一旁的孫氏,道:“現下這情形合了你的心意了?你且說說你有何法子能助咱們闔府上下免了這掉腦袋的大罪!”
孫氏被瞪得發怵,心知自己的手段終是不能瞞住,但夏行蕪終歸是死了,眼下這當口兒丞相不但不會挑破,反而要助她遮掩,護她周全。念及此處,孫氏的心定了,“皇上圣旨賜婚,相府嫡長女嫁入離王府,兩府聯姻,如今蕪姐兒不在了,妾身雖是繼室不假,但到底也是相府的正室夫人,咱們貞姐兒可不就是您名正言順的嫡長女。”
“這使不得,蕪姐兒生前咱們做父母的沒能護她一世周全,如今蕪姐兒去了,怎么還能給人搶了她的心頭愛啊!”蘇姨娘淚如雨下,哭求道:“老爺,蕪姐兒是您的親生女兒,您不能這么對她!”
孫氏惡狠狠地白了蘇姨娘,厲聲道:“難道我的貞姐兒就不是老爺的女兒?兩府聯姻是皇上金口玉言,皇命難違,你要老爺為了一個死人將咱們夏家百年基業毀于一旦嗎!”
“雅琴,此事便按你說的操辦,王府那邊我去說明緣由,王爺的心思長遠得很,斷不會在這些細枝末節上與我為難。”夏正明親熱地握起孫氏的手,叮囑了兩句便行色匆匆地出了院子。
夏行蕪一縷孤魂神情淡漠地瞥了眼孫氏,只一瞬,目光駐到她身后,夏行貞穿了粉霞錦綬藕絲緞裙,外罩大紅緞繡氅衣,累絲嵌紅寶石牡丹金步搖簪發,說不出的雍榮華貴,旁人看了倒該以為今兒個大婚的是夏行貞才對,一身兒衣裳應時應景兒,夏行蕪竟是到眼下才知自己從未正眼瞧過的二妹原也是個心氣兒極高的主兒,不知這場景她們母女究竟設計了多少遍!
貞化六年二月十七,艷陽高照,風和旭麗,離王以側妃之位迎娶丞相府二姑娘夏氏行貞,離王進宮請旨,用半副鸞駕,八抬大轎,十里錦紅,雖只是側妃的名分,規制比起尋常王府的正妃也是不遑多讓,此后汴京城內離王專寵側妃的言說便由今日轟動的排場而來。
整個汴京城的人都忙著借風姿俊逸的離王的大婚沾沾喜氣,誰還記得今兒個本該出閣的夏大姑娘呢。
丞相府東苑,弄月堂前正中央擺四架長凳,上頭架起一口楠木棺柩,五尺銘旌豎于前,棺柩下搭起供奉香爐,簡單地設了靈位,娟秀小字題于上,“愛女夏氏行蕪之靈位——母蘇氏立”。
偌大的園子現下只有蘇姨娘雪繪兩個,雪繪跪在行蕪靈前,兩眼哭得通紅,手里捏著一疊紙錢,一張張地朝燒得“噼啪”作響的火盆兒里填。
蘇姨娘跪坐在一旁扶,扶了椅腳才堪堪撐住身子不至滑落,不知哭暈了多少回,蘇姨娘早已面無血色,一雙美麗的桃花眼腫得活像個核桃,哪里還有半分往昔的風姿。
“蕪姐兒,姨娘對不住你,讓你遭了奸人的毒手,都是姨娘對不住你。”蘇姨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行蕪伸出手虛無地拂過蘇姨娘親手立下的靈牌,淚珠兒斷了線似的往下滾,從前我最是厭憎蘇姨娘偽善,可十年來她待我如親生女,不曾稍有違豫,反觀我那生身父親和親生祖母,竟是忙著受人恭賀,連來吊唁都是奢望。
夏行蕪心中悲痛,高聲嘶吼道:“若我夏行蕪命當該絕,你這賊老天收去便是,何苦叫我留下受這錐心之痛,若我夏行蕪命不該絕,你便還我命來!”
話音未落,丞相府上空電光交錯驚雷轟響,蘇姨娘駭了一跳,忽然使盡力氣朝夏行蕪的棺柩跑了過去就要開棺,雪繪道是蘇姨娘悲痛過渡魔怔了,忙起身去拉。
蘇姨娘死命地掙扎,嚷道:“蕪姐兒,是蕪姐兒活過來了,老天舍不得收了我的蕪姐兒把她還給我了,雪繪,你快放開我!”
雪繪心里痛極,抱住蘇姨娘說什么也不撒手。
早在那道雷電閃過行蕪就失了知覺,此刻更是頭痛欲裂,眼前一片漆黑,耳邊隱隱地似乎有蘇姨娘的喊聲。
行蕪一手虛扶著頭,邊伸出另一只手去探摸,指尖傳來一片冰冷堅硬的觸感,是楠木!
行蕪養尊處優慣了,嬌養出一身毛病,衣食用度更是格外挑剔,經年下來竟也嬌養出了一手能摸出許些材質的本事,這楠木有些年歲,還泛著濕氣,顯然是次等的材料,可此時行蕪的一顆心都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張口欲出聲卻發現喉嚨火燒似的。
這廂蘇姨娘和雪繪撕扭了一陣兒,倏地聽見棺柩“咚咚”地響,雪繪膽小,驚叫一聲便往蘇姨娘身后躲,蘇姨娘也顧不得其他,扯著雪繪,言道:“愣著做什么,開棺!”
“開,開棺?”雪繪驚懼地瞧著行蕪的棺柩,咽了口唾沫,可抬頭見蘇姨娘希冀的模樣,終是銀牙一咬,應下了。
棺蓋從外頭被一點一點挪開,行蕪叫光晃地瞇起了眼,一只手搭在額前遮擋著,意識方才清醒了過來就聽蘇姨娘喜極而泣,呼道:“活過來了!活過來了!”
聞言雪繪三步并作兩步,踮起腳尖探頭往棺柩里瞧了眼,便歡天喜地地叫開了去:“真活過來了!真活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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