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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鈞一臉錯愕。
這時的彈幕一水的哈哈哈,也有人指出“劉蕓矯情”,還有人搶答“你倆確實不合適”。
這一對確實有蠻多點不搭的。
年齡相差15歲,人生閱歷差太多。
鄭鈞紅遍大江南北,被無數(shù)女孩爭相飛撲的時候,劉蕓還是個孩子,而且壓根就不聽搖滾、不懂藝術(shù)。
脾氣也南轅北轍。
這些年鄭鈞愛上了瑜伽、打坐,遇事很平和、冷靜。
劉蕓則是直來直去,咋咋呼呼,動不動就生氣、哭鼻子。
以至于結(jié)婚12年了,依舊要不分場合、時間地磨合。
有人總結(jié)鄭鈞劉蕓的婚姻是:“大俗治文青,糙漢治作精?!?/strong>
但細品一番他倆相愛相殺的相處模式,這兩句話還真不足以概括。
“我年輕的時候很荒唐”
現(xiàn)在的鄭鈞有多靜,曾經(jīng)的他就有多躁。
1987年,鄭鈞初入大學,和第一任妻子孫鋒相識、相戀。
彼時,羅大佑的歌席卷校園,鄭鈞愛上了民謠和搖滾樂,成了學校里的文藝先鋒。
那時候,鄭鈞身邊總有無數(shù)女同學簇擁著,他對此很享受。
但女友孫鋒有些吃味。
在某次看完鄭鈞和別人同臺演出后,孫鋒以“灰姑娘”為名寫信訴衷腸:
“我在一個離你很近的地方想你,我是不想想你的,但是藏起了思念的詞語卻疊不起思念的心。”
鄭鈞看后頗受觸動,放棄出國,很快就寫出了《灰姑娘》。
“怎么會迷上你,我在問自己。我什么都能放棄,居然今天難離去。”
不久后,黑豹樂隊的經(jīng)紀人聽到這首歌,當即決定簽下鄭鈞。
1994年,鄭鈞發(fā)布了首張專輯《赤裸裸》,憑借獨特高亢的嗓音和頗像木村拓哉的外表,一夜之間火遍大江南北。
專輯中,《回到拉薩》被稱為中國搖滾的革命之作,《灰姑娘》則是當年的告白神曲,且一直傳唱至今。
后來的第二張專輯《第三只眼》,又蟬聯(lián)了五洲全國電臺總排名的冠軍。
事業(yè)上風光無二,加上搖滾精神的放浪不羈,那幾年的鄭鈞常逮誰懟誰。
大眾選秀出來的李宇春,他看不上,周杰倫的歌,他只覺得“沒內(nèi)涵”。
私生活上,鄭鈞也越來越放縱。
女朋友多到數(shù)不清,早上在誰床上醒來都不知道。
女友孫鋒都知道,一直容忍、一直陪著他。
1999年,孫鋒懷孕生女。
過了四年,倆人才領(lǐng)證結(jié)婚。
婚后,鄭鈞依舊夜夜笙歌,左右右抱。
2007年,孫鋒提出離婚,20年的感情畫上句號。
她帶走了女兒,至今定居國外,只留下一句:“我受夠了那個怨天尤人、不可救藥、自私自利的壞孩子?!?/strong>
“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孩兒”
2007年,劉蕓25歲,演了一些戲,和當紅小生聶遠已經(jīng)秘密相戀3年。
她本來甘心做“沒名分”的女友,直到得知對方出軌阿嬌,毅然分手。
因為有共同好友——樸樹的妻子吳曉敏,回歸單身的鄭鈞和劉蕓,被撮合了。
第一次見面,劉蕓壓根沒顧得上鄭鈞。
因為前男友打電話過來,她全程在用方言罵人,局還沒散,就怒氣沖沖地走了。
談及對彼此的初印象,鄭鈞說:“脾氣挺大,很漂亮。”
劉蕓則說:“一般,帽子上還有油。”
后來倆人約著看電影,留了聯(lián)系方式,不久后就戀愛、同居了。
鄭鈞的“變形記”也開始了。
一方面,劉蕓壓根不吃音樂才子那一套。
搖滾歌手的標志性長發(fā),她看不慣,逼著鄭鈞剪了。
鄭鈞彈琴寫歌,她不感興趣,只想:“你過來陪我聊會兒,交流交流,別老是彈琴。”
另一方面,倆人同居后天天吵架,且鄭鈞壓根吵不過劉蕓。
吵不過時,他會往外跑。
劉蕓偏不給他留面子,追到院子里接著罵。
甚至大喊:“你身上衣服都是我買的,你給我脫下來!”
鄭鈞只好光著膀子躲在停車場,等待助理救援。
至于倆人到底是吵些什么,多半都是因為性格和理念不和。
比如劉蕓生病了,讓鄭鈞陪自己去醫(yī)院。
鄭鈞會理直氣壯問:“我陪你去,你就不難受了嗎?”
這就少不了一頓掰扯、一通造化。
不過在好友宋柯看來:“吵架是他們維持動態(tài)平衡的一種方式,瘋狂地吵架,就是他們在進行瘋狂的交流?!?/strong>
2009年,倆人戀情曝光。
不少歌迷懷疑劉蕓是小三插足,鄭鈞為此發(fā)了一篇長文《劉蕓不是小三,是天使》辟謠。
他寫道:“孫鋒是賢妻良母,但她唯一的缺點就是什么事都埋在心里,不說出來,默默承受”,而自己確實曾是“被寵壞的壞孩子”。
2013年,倆人舉辦婚禮。
鄭鈞發(fā)言時說:
“你讓我認識到我自己曾經(jīng)是個多么糟糕的人,謝謝你改變了我。”
“想做對方的主人,卻成為奴隸”
結(jié)婚12年,鄭鈞和劉蕓零星上過幾檔節(jié)目,沒一次不吵架斗嘴的。
漸漸地,倆人的大眾形象就成了:一個很作,一個很佛。
也因此貢獻了不少“笑料”。
比如爬山時,劉蕓撒嬌說不舍得鄭鈞背,鄭鈞回答:“說實在的我也背不動。”
比如默契考驗時,鄭鈞脫口而出:“我哪知道什么意思?”
都有種無可奈何,但沒辦法只能寵著的喜感。
不過退一萬步講,劉蕓固然作,但她總事無巨細,料理好一切。
當初懷孕時,劉蕓爸媽都反對生下來,因為覺得她自己還是個小孩。
但事實上,她在一年內(nèi)同時做好:照顧兒子、拍四部戲、裝修兩套房、給鄭鈞準備演唱會。
節(jié)目里,鄭鈞一拿刀,她就夠著身子反復提醒小心。
鄭鈞上《披哥》,她就整理好所有衣服,按照功能、日期打包好,還會貼上搭配圖。
她的生氣也總是來的快去得快。
只要鄭鈞隨意哄兩句,甚至自己還會先“預告”生氣。
當然,感情沒有單向的。
鄭鈞固然佛,不夠體貼,但行動上是有表示的。
婚后他身邊再也沒有鶯鶯燕燕,樂隊演出完轉(zhuǎn)場,兄弟們喝酒泡妞,他也能自得其樂回酒店打坐。
他還戒了煙,很少喝酒,沒事就騎小電爐接送兒子。
在《披哥》上,哥哥們拿劉蕓追著鄭鈞罵的往事,調(diào)侃他是“妻管嚴”。
鄭鈞也只擺擺手說:“不要妖魔化我老婆?!?/strong>
《妻子6》里,劉蕓問他為什么來節(jié)目,他閃爍其詞不想肉麻。
但最后也能說出:“要不是為了讓我老婆高興我才不來呢?!?/p>
還有面對“誰先離開世界”的問題時,他的回答也非常動人。
“那當然是我先離開。她還年輕漂亮,可以再找一個。我會勸她很快把我忘記,然后繼續(xù)快樂的生活。”
有句話說:“有人一輩子太順、眾星捧月,就缺一個敢揍他、不把他當回事的人。這個人哪怕平庸、市儈,他都覺得刺激、新鮮,好像人生重新來過?!?/p>
這用來解釋鄭鈞選擇和變化,再恰當不過了。
魯豫曾問鄭鈞:“以前的你快樂還是現(xiàn)在快樂?”
他毫不猶豫答:“當然是現(xiàn)在的我快樂啊!”
無論是年齡大了、躁不動了,還是被“治”住了,現(xiàn)在的鄭鈞不再為藝術(shù)、為叛逆活著,而是為了快樂。
而劉蕓,就是他的快樂。
在《妻子6》,鄭鈞很誠懇地說:
“我這個人其實是很難相處的,劉蕓能夠包容我這么長時間,我有時候想起來非常感動,我希望她幸??鞓罚瑸榇诵枰腋冻鍪裁创鷥r,我都可以?!?/strong>
他倆看似天南地北,一俗一雅。
一個負責撫慰心靈,一個管著實際生活,爭吵是交流,也是情趣,蠻好的。
鄭鈞寫過一首《天敵》送給劉蕓,一語道破了這段婚姻的“天機”:
“有時候,我相信這是愛情,值得慶幸;有時候,我懷疑這是報應,命中注定。”
看來當局者也是清的。
“蕓姐”和“老鄭”,早就心甘情愿地互相糾纏,樂在其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