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渡赤水扎西在哪里,四渡赤水的扎西在哪里
來源中國軍網
這是紅軍四渡赤水舊址:茅臺渡口(資料照片)。
對于一個政黨而言,思想的獨立,是成熟的起點;而成熟的標志,則是擁有一整套獨立的思想。遵義會議的可貴之處,在于黨開始獨立運用馬克思主義分析和解決中國革命的問題,而緊隨其后的四渡赤水,則是這場偉大實踐的開始。
會議與戰斗
細看長征的歷史,會發現一場會議的成功與一場戰斗的勝利似乎并沒有直接關系。土城戰役的失利無法否定遵義會議的價值,后者的偉大,必須放在歷史的長河中,才看得出。事實上,遵義會議之后,紅軍的狀態沒有明顯的改觀,從上到下依舊想著川黔邊境建立穩定根據地,甚至“赤化”川黔兩省,無疑這低估了川軍的實力。青杠坡一役,朱德的司令部險些被郭勛祺“端”掉,撤出戰斗時僅有一個排擔負警衛,這是怎樣的危急時刻?面對并不了解的強敵,貿然選擇決戰,這免不了讓人想起第五次反“圍剿”時“御敵于國門之外”的口號。所謂“左傾”,就是在客觀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仍然執迷不悟一意孤行!或許,土城戰役的失利也是好事,至少它讓黨和紅軍認識到正確的思想必須落實到行動上,才有意義。
這是紅軍四渡赤水舊址:土城渡口(資料照片)。
奇兵不“奇”,卻也“奇”
四渡赤水打了四場,輸了兩場,毛澤東卻說這是他一生最杰出的作品,為什么?土城失利,一渡赤水并沒有在預定的地點進行;面對川軍近逼,二渡赤水似乎是唯一選擇;魯班場的失利,讓三渡赤水成為無奈之舉;四天之后,腳還沒有站穩的紅軍發現在赤水西岸已無處落腳,于是第四次返回東岸……四渡赤水,看似平淡無奇,每一渡都是歷史的必然,可“奇”就“奇”在黨和紅軍能夠在危急時刻以最大的歷史自覺完成一次次戰略轉移。發現歷史的必然,需要智慧;糾正主觀的錯誤認識,更需要勇氣。這其中沒有神機妙算,唯有腳踏實地,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曾想,幾萬人的部隊,在作戰失利的情況下,五天之內兩次變更戰略路線并付諸實踐,這需要怎樣的信仰、勇氣和魄力?四渡赤水出奇兵,“奇”在這里。
這是紅軍四渡赤水舊址:太平渡渡口(資料照片)。
敵變我變
若要用一個詞來描述四渡赤水前后,黨和紅軍最大的變化,我想就是“敵變我變”。面對強敵,紅軍沒有任性的資本,唯有時刻審時度勢、不斷改變,方能在整體劣勢下保持局部優勢,進而在戰略退卻之中尋得反攻的機會。扎西整編,非戰斗人員的大幅縮編進一步解放了紅軍行軍速度;除紅一軍團外,其他軍團取消“師”編制,則促進了指揮體制的扁平化。經過整編,紅軍打運動戰的能力得到顯著提升。茍壩會議,是遵義會議的延續。在四面強敵而且魯班場失利的情況下,會議確定毛澤東、周恩來、王稼祥為軍事指揮新“三人團”,無疑解放了黨中央對紅軍的軍事指揮效率。強渡烏江,改變的是戰略。既然客觀條件不允許在黔北建設根據地,黨和紅軍便不再猶豫,索性改變戰略,向著敵人最意想不到的方向進發——入滇。每一步變化,都基于實際需要;每一個需要,都以“消滅敵人,保存自己”為目的。相比于之前,四渡赤水之后的紅軍,速度更快,指揮更有力,戰略更靈活。敵變我變,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一種更加靈活、務實的思想,通過四渡赤水武裝了黨和紅軍。
四渡赤水,黨和紅軍在獨立探索之中前進,犯錯誤并不可怕,因為員最寶貴的品質在于知錯就改。作為偉大實踐的開始,四渡赤水開了一個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