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膽精鐵和精鋼的區別_精剛內膽好還是精鐵內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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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斬不毀太沖刀,縱橫千里鬼難逃。歷經百年,刀身上傷痕累累的太沖刀就是不折不毀,沒人能弄明白太沖刀為何這樣堅固,這個叫人百思不解的謎團,已經困擾武林一百多年了!
郎昆今年已經78歲,他憑著太沖刀開創了云門派。云門派鼎盛的時候,弟子3千,儼然是江湖第一大派,就連天下第一邪派祁連幫也得規避三舍,可郎昆現在鬢蒼蒼,齒搖搖,他真的老了。如果江湖中人記不錯,郎昆是在20年前開始變老的,他的妻子赤發婆夔芳20年前去世后,郎昆的頭發竟在一夜間全白了。
夔芳并沒有給郎昆留下個一男半女,現在的郎昆就孤零零的一個人,支撐著云門派。郎昆現在已經揮不動那口36斤重的太沖刀了。
邵驚秋是郎昆最好的朋友,最后邵驚秋也離他而去,投靠了祁連幫的掌門祁連小妖郭青狐。郎昆現在身邊的親信弟子只剩下不到一百人了。
不是有那把威力無邊的太沖刀罩著,云門派恐怕早就樹倒猢猻散了。祁連派現在正滾雪球般的做大,早已經成了江湖的第一大邪派。可是云門派的那把歷經百年,傷痕累累的太沖刀,仍然是武林中的一塊通吃的金字招牌,得不到那把百斬不毀的太沖刀,郭青狐就不是真正的武林第一人啊!
郎昆這天正坐在荼蘼架下的藤椅里,看著他最得意的徒弟小胡練習太沖刀法呢。一把刀被小胡耍得如垂云掛錦,風飛六出,煞是好看。
郎昆還沒等夸獎小胡幾句,就聽云門寨的木門“轟隆”一聲巨響,被人砸得倒飛而起。邵驚秋率領著幾百名祁連幫的幫眾,兇神惡煞般地殺進寨中。他是奉祁連小妖郭青狐之命,剿滅云門派來了。
郎昆雕像一樣地站起,邵驚秋望著他背后那把太沖刀,也覺得眼皮“波波”的直跳。他強穩心神,色厲內荏地喝道:“郎派主,本人奉祁連幫郭幫主之命,想邀請貴派加盟祁連幫,對于你,對于云門派,這可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郎昆呵呵大笑道:“加盟祁連幫?我看你們是要剿滅云門派,想得到太沖寶刀才是真的!”郎昆說完,撩起棉布衣襟,“刺啦”一聲,扯下了一塊袍襟,丟到了邵驚秋的面前,喝道:“邵驚秋你當年投靠祁連幫,郎昆至今也沒找到和你算賬的機會,今日割袍斷誼,你殺我不為不仁,我取你性命不為不義……請!”
郎昆正要揮掌上前,就聽小胡叫道:“師傅,讓我替您拿下這個為虎作倀的江湖敗類吧!”小胡一晃手中的鋼刀,足尖點地,猛地縱了過來“唰唰唰”啟手就是三刀,直像邵驚秋的腦袋上招呼了過去。
太沖刀號稱江湖第一快刀,刀法一經展開,真如昆侖飛雪,驚濤襲岸,威力驚人!別看邵驚秋人格卑微,論身份也是江湖一派的龍頭老大,日月雙輪招式狠辣,堪稱絕學。
邵驚秋和小胡斗在了一起,十個回合未過,小胡就只有招架的份了,邵驚秋一見盡占先機,日輪虛晃,用右手月輪上的鉞齒,“咔”的一聲,扣住了小胡的刀頭,然后左手日輪劃地經天,雪亮的輪刃直向小胡的胸腹上斬去!
小胡一聲驚叫,鋼刀撒手,身形未等后退,那日輪挾著凜冽的寒風就攻到了,眼看著小胡就要被日輪開膛破腹了,就聽“當啷”的一聲響,一個南泥的茶杯飛來,正砸在邵驚秋日輪的刃面上。
邵驚秋手中的日輪一震,手腕酸麻,臉上已經濺滿了茶水。他還以為是郎昆發出了什么歹毒的暗器,嚇得他收輪后退八尺,待抹去臉上的水漬,一瞧地上碎的竟是個茶杯,也覺得老臉通紅。
郎昆見邵驚秋出手歹毒,知道多說無益,便化掌為刀,竟用一雙肉掌對決邵驚秋的日月雙輪,邵驚秋叫道:“郎昆,你為何不抽刀?”
郎昆輕蔑地笑道:“太沖刀乃武林第一利器,論斤兩你還不配啊!”郎昆身經百戰,可是卻只拔過兩次太沖刀,一次是他戰敗祁連幫的開派幫主武林邪神,自己開創了云門派。第二次就是他用刀重傷了祁連幫的上代幫主冷面刀魔鐘離恨。鐘離恨一心想戰勝郎昆的太沖寶刀,他遠走緬甸,取當地的精鐵打造了一口百煉精鋼的甸刀,沒想道那把甸刀還是不敵太沖刀。甸刀被郎昆用太沖刀砍斷后,鐘離恨身受重傷,逃回了祁連幫,臨死前,他似乎悟出了太沖刀百斬不毀的秘密,可是他對郭青狐連做手勢,口中已說不出話來了。看得郭青狐也是如墜五里云霧。
因為有這把太沖刀擋路,祁連幫忍耐了60年,郭青狐終于在郎昆蒼老不堪的時候出手了。邵驚秋和郎昆惡斗了三十幾招。郎昆已經氣喘吁吁,額頭熱汗直流了,邵驚秋心知他體力已然不支了,他一邊加緊攻擊,一邊轉頭對手下高呼道:“幫主有令,誰得到太沖刀,誰就是祁連幫的副幫主……殺啊!……”
邵驚秋帶來的爪牙齊聲怪叫,刀槍并舉,沖了上來。云門派的弟子一擊既潰。郎昆一見大勢以去,悲呼一聲,兩掌化刀,殺開一條血路,直奔后山落荒逃了下去。
邵驚秋揮動日月雙輪望影便追。赤發婆夔芳的墳墓就埋在了后山斷魂崖的崖頂,郎昆正白發飄飄地站在夔芳的墓碑前,他望著追來的邵驚秋一聲慘笑,縱身而起,斷線紙鳶一樣,一頭從崖頂跳了下去!
邵驚秋望著黑霧彌漫的深澗,也是直皺眉頭。行動之前,郭青狐就命令他一定要奪得太沖寶刀,可是這么高的山崖,郎昆一頭跳了下去,太沖寶刀再結實,掉到崖下也得摔毀了!
邵驚秋剛要轉身回云門寨,就聽身后傳來一聲冷笑,在崖頂的一塊山石后,轉出了一個戴著青銅面具的青袍人,這個鬼魅般的人正是祁連小妖郭青狐!
邵驚秋望著郭青狐,冷汗“唰”的一聲,流了下來。郭青狐用陰冷的語調叫道:“太沖刀,你一定要把太沖刀給本幫主找回來!”太沖刀百斬不毀的秘密,真的叫郭青狐百思不解,他要是見不到實物,恐怕以后睡覺都不會安穩的!
邵驚秋抹去冷汗,急忙答應一聲,沿著崖邊的小路,直接繞到了崖下。本個時辰后,邵驚秋手里捧著太沖刀飛身上了崖頂,從崖底撿上來的太沖刀的刀鞘已經摔變形了。郭青狐接過那把叫他魂牽夢繞的太沖刀,一臉的凝重,他長長地吸了一口起,一按繃簧,“咯”的一聲,太沖刀被抽了出來,看著被抽出的太沖刀,郭青狐氣的一聲怪叫。
這哪是什么太沖刀,就是一把普通的鋼刀啊。邵驚秋在崖底發現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體,不用想這具尸體就是郎昆的遺骸,這把太沖刀就是在郎昆尸體身邊撿到的啊。
郭青狐氣得用手指在刀身上一彈,那把假“太沖刀”就跟冰柱子一樣碎成了十七八段,邵驚秋也知道郭青狐內功驚人,沒想到他的內功竟達到如此駭人的程度。
郭青狐走到斷崖邊,他望著崖間升騰起的黑霧,皺著眉頭說道:“郎昆縱橫天下,絕非凡人,你想他會因為一場敗仗,就選擇跳崖自殺嗎?”
邵驚秋想了想,說道:“也許他經受不了失敗的打擊,跳崖輕生也是有可能的!”郭青狐斷然地說道:“這么拙劣的騙技,唬3歲孩子還差不多!”郭青狐身形鬼魅般的一閃,飄到了邵驚秋的身后,他一把抓住邵驚秋身后的五道大穴,然后一揮手,就把怪叫著的邵驚秋丟到了斷魂崖翻滾的濃霧中。
邵驚秋落崖的時候,背后的穴道已經自解了,驚慌失措的邵驚秋正要運用輕功攀上崖壁,就覺得腳下一實,他一屁股坐倒在一個青石臺上。這座石臺距離崖頂十五六丈,隱藏在黑霧中,不是長期生活在這里的人,還真的不知道這崖上的秘密啊。
望著石臺后面那個黑呼呼的洞口,邵驚秋仰頭驚呼道:“幫主,山洞!”
郭青狐循著邵驚秋的聲音,飛身直落了下來,他對著那個黑幽幽的洞口尖叫道:“郎昆,你藏頭縮尾,當年連敗祁連幫兩位幫主的威風哪里去了?”
郭青狐的話音剛一落地,就聽石洞中一聲大吼,郎昆須發簸張,怒獅一般在石洞中縱了出來。他身后背著的,赫然就是那把百斬不毀的太沖刀。
郎昆沖出石洞,他望著郭青狐咬牙切齒地喝道:“郭青狐,你不要逼人太甚!”
郭青狐臉色鐵青地道:“不是我逼你,是你再逼我!沒有你那把太沖刀擋路,武林早就是本幫主的了!”祁連小妖話音未落,他已經運起了游狐爪,右臂一長,鬼魅般抓向了郎昆身后的太沖刀。
郎昆化掌為刀,與戴著青銅面具的郭青狐斗到了一起。郭青狐的游狐爪也是武林絕學,郎昆立刻就被籠罩在爪影之下了。眼看著郎昆進退失距,郭青狐正準備運用搜狐八式,將郎昆斃于爪下的時候,猛聽得石洞中一聲尖叫,一個火紅頭發的老太婆手提獨角銅人猛沖了出來。
赤發婆夔芳!20年前已死的赤發婆夔芳竟然沒有死,她竟然住在座秘密的石洞內,邵驚秋看得眼球好懸沒砸到了自己的腳面上。
夔芳兩手一揮手中的獨角銅人,照郭青狐的后心直搗了過來。郭青狐也沒有想到郎昆竟伏有幫手,形勢危急,他右手在懷里一探,竟抽出一把半尺長的斷刃來,這把斷刃只有半截刀身,可是耀眼生亮,堪比秋月,很顯然是一把吹毛斷發的寶刃。
郭青狐用手中的斷刃,舞出了一道光圈,夔芳手中的獨角銅人被攪進了光圈,“叮叮當當”的一陣金鐵交鳴聲中,獨角銅人立刻就變成了一堆碎銅爛鐵!都說太沖刀是武林第一利器,沒想到郭青狐的斷刃竟然比太沖刀還要犀利三分!
夔芳手中只剩下一條銅人的獨腿了,她也被斷刃的鋒利驚呆了。郎昆一見夔芳危險,虎吼一聲,在背后一探手,太沖刀終于被他拔了出來!一道匹練般的刀光如水似電,昏暝的斷魂谷中都為之一亮,狠霸絕倫的太沖刀猛地劈了下來。
郭青狐一見太沖刀出鞘,身形狂閃,臉上的青銅面具卻被太沖刀的刀尖劈成了兩半。隨著那兩半青銅面具掉落于地。郭青狐也露出了本來面目——不僅郎昆楞住了,觀戰的邵驚秋也驚呆了,原來郭青狐就是郎昆最得意的徒弟小胡啊。
郎昆也沒有想到郭青狐竟如此狡猾,為了取得他的太沖刀,竟化身為云門派的弟子,惡狼般隱藏在他的身邊。
郭青狐望著郎昆手中的太沖刀忽然笑了,冷面刀魔鐘離恨臨終前對他比劃了半天,他為此也思考了20年,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過來,在太沖刀兩掌寬的刀身上,傷痕累累,最顯眼的就是一道直透刀背的裂痕。
當年的武林邪神雖然傷在了太沖刀之下,可是他用神龍斬在太沖刀的刀刃上也砍出了一個黃豆大小的豁口。冷面刀魔鐘離恨拼著甸刀斷裂,再用甸刀,又重重地砍到了那個豁口之上,鐘離恨終于在那個豁口上砍出了現在這道直通刀背的裂紋。
冷面刀魔鐘離恨身受重傷,托著半把甸刀回到了祁連幫,可他就是想不明白,為什么太沖刀會裂而不斷呢!
郭青狐在鐘離恨手中接過祁連幫,他為了能破去太沖刀,遠行千里來到尋龍嶺,找到了大冶的鐵匠冷邪云,命他生火起爐,在冷面刀魔留下的那半把甸刀中又加上了珍貴無比的星失金,吹毛斷發的斷刃一經制成,尋龍嶺竟下了三天連綿的雨。冷邪云告訴他,這雨就是悲傷的天淚啊。天下絕對再沒有比斷刃更鋒利的兵器了。
太沖刀刀身上被砍出裂紋后,郎昆一直對外封鎖著消息,郎昆也是怕云門派的仇家得知太沖刀重傷的消息而找他來報仇!
太沖刀又被郎昆緩緩舉起,郭青狐手中的斷刃也是運足了功力,驚天的一擊正要發出——就見石洞中走出了一個20多歲的侏儒,這個侏儒吃得肥肥胖胖,手中拿著一把木刀,一雙眼睛木然呆滯,他看到洞門口有人比武,嘿嘿傻笑道:“好玩,好玩,娘,你們是在玩打架嗎?”
郎昆一見自己的傻兒子竟從石洞中走了出來,急得一聲大叫。20年前,赤發婆夔芳生下了郎天保,沒想到這個郎天保竟是個弱智,郎昆真的不敢相像,以自己武林第一人的身份,生的兒子竟會是,郎昆一咬牙,竟要將郎天保丟掉,紅發婆夔芳卻舍不得,痛哭一場后,就謊稱病故,然后隱身在斷魂崖的石洞中一心照顧兒子,這就是以往心酸的經過了。
郭青狐斷刃一揮,攔住了夔芳和郎昆的進路。邵驚秋則猛撲了過去,一橫日輪,擔在了郎天保的脖子上。已經成為人質的郎天寶高叫道:“有人欺負我,爹,娘,你幫我打他們啊!”
郎昆叫道:“郭青狐你真是太卑鄙了,天保不會武功,你就放過他吧!”
郭青狐奸笑道:“放過他,你想得美,把太沖刀交出來,然后你再從斷魂崖上跳下去,我就放了你傻兒子的性命!”
郎昆眼中幾乎噴出了火來,他望了黑幽幽的崖底一眼,叫道:“太沖刀可以給你,老夫這就投崖自殺!”夔芳剛叫了一聲——老頭子。就見郎昆身形暴起兩丈,手中的太沖刀閃電般的立起——掛著“隆隆”的風吼之聲,天斗雷霆般直像郭青狐的頭頂狠劈了下去。
這20年,郭青狐做夢都在期盼著這以雪前恥的一刻,他仰頭望著太沖刀刀身上的那道裂痕,手中的斷刃直接迎了上去!兩件兵器一相觸,只聽“倉啷啷”的一陣亂響,郭青狐手中的斷刃一折兩段,郎昆的太沖刀卻碎了,碎裂的太沖刀刀屑漫天紛飛,就像下了一場凄零的刀雨。
郎昆百斬不毀的太沖刀竟碎了,他的手中一輕,等凝神細觀,手中神話似的又多了一把兩尺長的細刀,在亮如秋水的刀身上,蘸著——少沖刀三個古字!斷刃的就是被這把刀中之刀——少沖刀斬斷的!
少沖刀余勢不減,竟將郭青狐拿刀的右臂連根砍掉了。
血光紛飛中,郭青狐痛得一聲鬼叫,他急忙戳脈止血,郎昆望著掌中的這把少沖刀也愣住了。
誰也不會想到。太沖刀里面竟還藏有一把子刀——少沖刀。郎昆砍掉郭青狐一條胳膊,卻不是最后的勝利者,因為他的弱智兒子已經被邵驚秋劫持了!
看著郭青狐掉在地上的斷臂,郎天保一個勁地喊好。郭青狐痛得五官變形,他瘋狂地叫道:“不交少沖刀,你的兒子立刻沒命!……最后的勝利還是屬于我的,哈哈!……”
邵驚秋手中的日輪一壓,郎天保的脖子上立刻皮破血流。郭青狐望著投鼠忌器的郎昆叫道:“交是不交?……”
郎昆額頭上的血管“砰砰”地跳,他望著傻兒子驚慌的眼神,悲傷地叫道:“罷罷罷。既然天意如此,就叫我們一家人都死在這斷魂崖上吧!”
郎昆叫罷,手中的少沖刀一晃,沖著郭青狐摟頭直劈了過去,郭青狐也沒有料到郎昆竟敢真的和他拼命,他身形狂退,正想拿郎天寶當擋箭牌,可沒想到身后的邵驚秋月輪急探,尖利的月輪竟從郭青狐的后腰刺入,帶血的刃尖從他的胸口中透了出來。
望著倒地的郭青狐,郎昆也愣住了,邵驚秋難道是身在曹營,心向云門派不成?郭青狐捂著流血的胸口倒到了地上,他痛心疾首地叫道:“邵驚秋,你,你為何害要我?”
邵驚秋冷笑道:“我投降祁連幫,目的就是在你身邊,如今郎昆大哥老當益壯,終于肯挺刀殺敵,為武林除害了,我就再也不用過那人鬼不分的日子了!”
垂死的郭青狐怒吼一聲,手中的斷刃猛地向邵驚秋飛了過來,邵驚秋用手中的日月雙輪一封,沒想到日月雙輪卻被斷刃斬成四截,斷刃余勢未歇,“撲哧”一聲直刺到邵驚秋的胸口中。
邵驚秋緩緩地倒在了石臺上,郎昆一聲痛叫和夔芳一齊跪倒在邵驚秋的面前,邵驚秋歪頭看了一眼已經咽氣的郭青狐,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滿意點了點頭,永遠地閉上了眼睛。郎昆仰天悲叫,淚下如雨——在武林正義面前,沒人能夠逃避,敲碎太沖刀的刀殼,里面就是少沖刀。突破他自己設置的年齡障礙,前面就是一個嶄新的世界!
郎昆和夔芳領著自己的傻兒子郎天保又回到了云門山,云門派重新崛起武林,免遭祁連幫涂炭的江湖人士并沒有因為郎昆有個傻兒子而瞧不起他。
郎天保最后被少林寺的方丈接到了嵩山,老和尚遍請天下的高人異士為其治療。5年后,郎天保雖然沒有完全康復,可是智力已經大為改觀了。郎昆百年之后,郎天保接任了云門派的派主,雖然他的武功沒有父親高明,更沒有超群的計謀,可是因為有郎昆為武林立過功的緣故,云門派始終巋然不倒,香火延續了數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