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崗山母親張燕影;景崗山的母親是張燕嗎
文 | 凱哥鑒史
編輯 | 凱哥鑒史
在所有喝酒誤終身的明星里,最讓人惋惜的有兩個。
一個是已經去世的洛桑,另一個就是景崗山。
爸爸是導演,哥哥是編導,就連之后遇到的愛人也都是最強經紀人。
然而如今已經55歲的景崗山卻從爆紅歌星,變成了離不了酒的酒鬼。
整日在社交平臺發布的也都是自己醉酒后的視頻,甚至拍了一部劇還要被AI換臉。
究竟是什么導致景崗山把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呢?
01
1967年,對我國著名導演景慕逵來說是幸福的,他的第二個兒子出生了。
景崗山的父親景慕逵
景慕逵出生于1931年,這是一個混亂的年代。
年輕的景慕逵懷著一腔熱血,在1945年進入了八路軍的隊伍中。
先后擔任宣傳隊員、文公隊長,戲劇大隊長的職務,這也為他在之后的演藝道路打好了基礎。
1954年后在八一電影制片廠從事演員工作,曾在《怒海輕騎》、《黑山戰》等影片中飾演角色。
隨后向導演轉型,并多次執導《南海風云》、《崢嶸歲月》等優秀影片。
并憑借 《大決戰·淮海戰役》一片一舉斬獲第12屆中國電影金雞獎、百花獎最佳故事片。
母親張燕影是歌唱藝術家。
1931年出生的她在16歲參軍入伍,很快成為了部隊里文化宣傳骨干。
頗有歌唱天賦的張燕影調入海政文工團后成為了一名獨唱演員,《我的丈夫是英雄》、《王大媽要和平》等膾炙人口的優秀歌曲均出自她的口中。
并憑借一首民歌《藍花花》紅遍大江南北,在當時的主流音樂中有很高的地位。
因其在歌唱、影視上獨特的天賦。她選擇前往中央音樂學院進修,走向了更為專業的演藝道路。
張燕影對藝術的認真負責培養了她對事業的熱愛,直至上世紀八十年代仍活躍在電影配樂的幕后,并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錄制了諸多曲目。
在藝術領域都各自取得一番成就的景父景母因部隊結緣,組建了幸福且充滿藝術氛圍的美滿家庭。
很快便孕育了他們幸福的種子,1955年大兒子景春寒出生。
從左至右為景慕逵、景崗山、張燕影、景春寒
根正苗紅的景春寒不負眾望,在演藝道路上一帆風順。因飾演了電影《雷鋒》中與雷鋒叔叔一起種樹的少先隊員而一夜走紅。
自律的他從不驕傲自滿,也不因為自己的導演父親、歌唱家母親而覺得自己有什么特殊。
自幼苦練鋼琴的他考入中央音樂學院,畢業后進入中央電視臺從事編輯和管理工作。
對于剛出生的二兒子,景父景母同樣寄予厚望,并給剛出生的二兒子取了一個充滿家國情懷且很容易讓人過目不忘的名字——景崗山。
從小成長在文藝家庭的景崗山繼承了父母的天賦,又耳濡目染,小小年紀的他便展現了遠超常人的藝術細胞。
對于景崗山這種演技與歌喉都是與生俱來的藝術天才,只要循規蹈矩,腳踏實地的發展。
以景父景母的資源,成為一名優秀的藝術家基本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正如他的哥哥景春寒,一步一個腳印憑借景家的優秀基因,在演藝編導事業上大放光彩,逐步成為了中央電視臺的一名優秀編導。
景崗山和哥哥景春寒一樣,對藝術事業充滿了向往。
受到軍人家庭的嚴格管理,兄弟倆從小培養了自律的生活方式,也在父母的熏陶下比他人更早掌握了演藝歌唱領域的技巧。
與哥哥不同的是,景崗山對于音樂的向往明顯超過了其他選擇。
在景母的幫助下,景崗山的歌唱技巧打磨得不像是他這個年齡段該有的水平。
年幼的他早早就立下了高遠的目標,一定要在歌唱領域創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果不其然,有著藝術地位很高的父母,景崗山踏入演藝圈的過程要比其他人順利得多。
1986年,十九歲的景崗山就接連發布了自己的兩張專輯《景崗山專輯》、《心聲》。
同年,更是在景父的幫助下參演戰爭電影《浴血紅馬車》和《青春沖動》。
第一次,景崗山這個令人難忘名字走進了更多人的生活。
作為一個出生在藝術家庭的孩子,景崗山對于歌唱、演藝的認知顯然不能以尋常的眼光看待。
受到景母感性的影響,在他的身上早早便展現出了憂郁深沉的氣質。
站在挖掘藝人的角度來說,老天爺簡直把藝術這碗飯喂到的景崗山的嘴里。
只要善加利用自己來自家庭的豐厚資源,景崗山成為一名優秀的藝術家指日可待。
可是往往一路循規蹈矩的孩子,心里都會深埋一顆叛逆的種子。
正式出道的景崗山見識到了世界的精彩,他發現音樂也不只有民謠的形式。
對于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在經歷了燈紅酒綠,花花世界對心靈的沖擊后,很難再體會到過去單純的心境。
這個時期的景崗山還很懵懂,青春的活力洋溢著,同時浮躁起來,急于求成的心態也在來回波動。
年輕的景崗山羨慕著港臺藝人給市場帶來的強大沖擊力,而他一直堅持的民謠與這種潮流音樂相比,受眾面越來越少。
至此景崗山的心里終于扎下了轉型的種子。
陪伴他一路成長的民謠唱腔被放棄,一改往日面貌的景崗山蓄起長發,向流行音樂轉型。
當時正值港臺音樂的熱潮席卷中國,景崗山一番考慮后,穿上喇叭褲,帶著閃亮的墨鏡。
走向了給現象級樂隊Beyond主力填詞的劉卓輝身邊,并與其公司大地唱片簽約。
正如景崗山想的那樣,憑借他出眾的樣貌和極具辨識度的聲線,大地唱片根據景崗山的特點為他量身打造了一批更順應潮流的歌曲。
而景崗山自己也欣然接受這種完全不同的曲風,并帶著滿腔熱情開始創作。
1993年,景崗山的《我是不是還能愛你》新專輯發布。與專輯同名的主打歌曲由駱賓填詞,三寶譜曲。
歌中“秋天深夜落下的第一滴雨”化作現實,滴入流行音樂的土壤,景崗山由此收獲了第一批粉絲,宣告轉型成功。
嘗到甜頭的景崗山并不滿足現狀,選擇與大地唱片進一步合作。
在流行音樂領域深耕,幻想自己能夠自成一門獨特的流派,甚至與“四大天王”分庭抗禮。
但事與愿違,景崗山的想法并沒有付諸于現實,他的成就仍然停留在初步轉型后的短暫成功之上。
大地唱片說到底并不適合景崗山的發展,他唱腔中帶著的民謠功底與流行音樂的形式仍然格格不入。
這種來自家庭潛移默化的影響讓他在流行音樂上的發展步步維艱,在短暫的成功后很快便無人問津。
這時的景崗山接到來自母親的邀請,希望他能夠回歸傳統民謠的領域發展。
憑借景母的資源,完全可以讓景崗山在他熟悉的領域重新發光發熱,但景崗山的固執讓景母不得不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本可以回歸民謠演藝道路的景崗山卻放棄了他的第一次機會。
拒絕了母親的幫助,仍然相信自己會在流行音樂領域取得一番成就。
在他堅持自己的這一過程中,與好友合作填詞,創作了為女友寫的歌《我的眼里只有你》。
不得不說上天是眷顧景崗山的。
在他迷茫困惑之際,與他熱戀的女友連娜成就了他。為了景崗山的演藝事業,連娜東奔西走。
為了景崗山的發展,連娜動用了一切可以找到的資源,無論是文化事業單位,還是規模較大的民營企業。
終于在連娜多次的極力推薦下,《我的眼里只有你》被哇哈哈公司簽約作為廣告曲。
在資本的運作下,景崗山的作品出現在了大街小巷里的電視屏幕上,隨之景崗山再度爆紅。
連娜對景崗山的幫助是毋庸置疑的,本可以一路順風順水發展的景崗山,放棄了他的第二次機會,代言哇哈哈廣告成為了他僅有的高光時刻。
正因為這點成就給他了很大的滿足和自信,名利雙收的景崗山已然覺得站在了人生的頂端。逐漸開始不思進取,在不良嗜好和終日的放縱中迷失了自我。
身為山東人的他,基因里帶有北方男孩的血性,更有著山東人民普遍的好酒量。
但這種特質并不體現在景崗山的作品中,而是從此開始沉迷于夜店和酒局,甚至朝夕相處共同創作的好友沒有能喝過他的。
雖然對于他的豪爽,大家都能感受到景崗山的真誠和單純。但是見到景崗山一味地放縱,更多的人選擇離去。
深愛的女友連娜在無數次的勸阻無果后,也不得不離開他的身邊。
對于好友一一離去,女友也不再挽留后,景崗山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曾經他引以為傲的好嗓子,在煙酒熬夜的摧殘下一去不復返。而對于一個以唱歌為職業的藝人來說,無疑這是一種毀滅性的變故。
本以為任何人在遭遇這樣的困境后,只能日漸消沉。曾經的理想和遠大抱負會被拋之腦后,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翻身的那一天。
但景崗山的運氣似乎還沒有用完,再一次得到了上天的眷顧。
在偶然的一次酒局上,他認識了自己的妻子馬葭。
景崗山成天喝得酩酊大醉,在大多數人對酒鬼的不屑中,只有馬葭真誠地選擇與景崗山共同舉杯,一飲而盡。
在馬葭的眼里景崗山看到了許久不見的尊重。
在遇到馬葭這樣愿意去了解自己郁郁不得志處境的人后,他無法自拔地愛上了這個姑娘。
第一次單獨約會中景崗山便向她多次訴苦,按照常理,大多數的女孩都會被這種行為嚇跑。
而馬葭從小就在這個圈子中長大,身邊的朋友基本都是從事藝術工作,所以馬葭深知娛樂圈內的殘酷。
對于景崗山的真情流露感同身受,并嘗試去理解包容這個可憐的大男孩。
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后兩人結婚了,更幸運的是很快就有了一男一女兩個可愛的寶寶。
在所有人看來,寶寶的出生像是在暗示景崗山應該拋棄一些不切實際的念頭,選擇回歸家庭,但這并沒有讓景崗山從此收心。
馬葭作為圈內頂級的經紀人,景崗山完全可以借著馬葭的資源,聯手愛妻東山再起。
可人對于欲望的控制力往往是不堪一擊的,景崗山用他的行為完美詮釋了這一點,而他也浪費掉了自己的第三次機會。
2003年,景崗山在首都機場被檢查出行李中攜帶違禁品。
作為公眾人物,這樣的新聞對他造成了毀滅性的打擊,無數與其合作的企業和創作人都紛紛與景崗山撇清關系。
雖然之后相關人員稱此事為烏龍事件,但這種不愛惜羽毛的行為最終還是斷送了他的前途。
景崗山因為個人原因改變了事業的走向,逐步變得不溫不火,無奈接一些配角之類的機會。
曾經有三次機會擺在景崗山的面前,他卻一而再,再而三地與其失之交臂,令人不禁感嘆惋惜。
回顧他的半生,樂曲和壺觴本是融洽之物,但放棄事業一味沉溺在醉生夢死中,使他浪費了自己大好的前程。
從神貌俊朗的偶像男神,到現在沉迷酒精無法自拔的酒鬼,個中緣由相信只有他自己是最清楚的。
在年輕的時候追求事業絕不會錯,不要將自己的大好年華浪費在貪圖享受中。
仔細想想,景崗山的人生到底是被他自己毀了,雖然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但更要相信沒有邁不過去的坎。
“不挈一壺相就醉,若為將老度殘春。”
白居易直到年邁時飲酒感懷的心境,卻幾乎貫穿了景崗山浮沉的一生。
一壺綠蟻帶走了他曾經俊朗的面孔,更帶走了他昔日灑脫的氣質。
他跌宕起伏的半生,警醒了世人再筆直平坦的康莊大道也存在能改變一生的分岔路口。
但能把他陷入如此窘境全然歸罪于杯中之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