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電信詐騙真面目大起底

這兩天，肯尼亞政府強制遣送臺灣電信詐騙嫌犯到中國大陸一事，引發島內外輿論熱議。在大陸多個部門先后站出來說明事情原委之后，島內社會由最初的民粹喧嘩轉為直面案件本身，不少輿論開始反思臺灣詐騙集團“行騙全球”的事實，支持大陸的做法。由于臺灣法律對詐騙犯懲罰過于寬松，島內不少人甚至呼吁由大陸嚴刑峻法處理這些嫌犯，打擊電信詐騙的猖獗勢頭。

詐騙手法獨步全球

臺灣的詐騙犯罪，在手法與技術上“獨步全球”，觸角伸及全世界，害人無數，幾乎要成為全球公敵了。而他們的演變過程，恐怕還要從上世紀90年代開始說起。

臺灣曾有一段時間被稱為“詐騙之島”，現在盛行的那些騙術都曾在臺灣流行過。最早出現的是上世紀90年代末期風行一時的刮刮樂、六合彩等“中獎”詐騙，隨后是“親情”詐騙，比如歹徒謊稱被害人子女被綁，要求付款贖人等。2000年后，假冒網購和電視購物的電信詐騙模式躥升到島內詐騙案發案率第一位，這段時期，由于缺乏執政經驗的民進黨對臺灣社會治理束手無策，電信詐騙幾至瘋狂。再之后，假冒公務機關的詐騙案件逐漸抬頭，2009年臺灣警方破獲兩個假冒偵辦陳水扁家族洗錢案“特偵組”的詐騙集團，該詐騙集團佯稱受害人的賬戶已牽扯進扁家洗錢案，務必要將所有存款交由“特偵組”保管，其不法所得共3億余元新臺幣。

最近幾年，臺灣當局加大對民眾個人信息保護，再者臺灣同胞經歷狂轟濫炸之后，也沒那么好騙了。因此，電信詐騙集團開始向其他地區轉移。剛開始是到大陸，但兩岸在2009年簽署共同打擊罪犯及司法互助協議后，詐騙集團轉移到菲律賓、印尼等東南亞國家。隨著兩岸和東南亞國家開始跨境合作，執行了幾波大規模的掃蕩行動，詐騙集團這幾年又開始向非洲轉移，跑到埃及、肯尼亞等地。這些偏遠國家和臺灣沒有“邦交”，也沒有成熟的辦案經驗和能力，嫌犯于是肆無忌憚地犯案，詐騙對象從中國大陸擴大至日韓、澳大利亞等地民眾。

據大陸警方透露，這些犯罪團伙內部管理十分嚴密，有假扮司法人員的演員組、負責賬目的財務科。在演員組里，也明確規定誰專職扮演警察，誰專職扮演檢察官。集團成員每周一到周六集中住宿、訓練口才和騙術以及大陸口音，只有星期天才放風休假。

詐騙集團成員生活奢靡，據臺媒披露，比如印尼的詐騙集團，成員都集中住在城市近郊的豪宅，里面有游泳池、視廳娛樂設施，進出有專人專車接送，定期會到市區的購物中心、聲色場所放風。招募來的新成員一般底薪4萬至5萬元新臺幣，且每得手一起詐騙案件有5%至7%的抽成，許多年輕人前赴后繼遠赴海外從事詐騙，更是讓詐騙集團成了打不死的蟑螂，儼然另類的“臺灣之光”，讓不少國家警方頭疼。

臺灣當局判罰不力

早期兩岸聯合打擊電信詐騙時，大陸多選擇尊重臺方意見，連人帶證物移送回臺。但臺灣在判罰時總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無法對這些傷害大陸人民財產至巨的詐騙犯做出應有的懲罰。

在臺灣，詐騙集團的主嫌犯往往只判一兩年有期徒刑，共犯也不過是6個月以下的有期徒刑，甚至可以易科罰金(用繳納罰金的方式代替服刑)。身為亞洲警察學會秘書長的臺灣學者葉毓蘭4月13日投書臺灣《中國時報》稱，臺灣法官對詐騙犯的寬容，令人不可思議。2011年6月在兩岸與東南亞6國共同執行的一次行動中，緝獲臺籍嫌犯472名，包機遣返167名，但是在宣判時，23名罪行較重的嫌犯中，只有1名主嫌被判1年，其余17人緩刑、8人易科罰金。法官的輕判，不僅打擊檢警士氣，更讓嫌犯逍遙法外，得以繼續行騙。

據大陸公安部門統計，2011年至2014年全國電信詐騙案發生件數分別是10萬、17萬、30萬、40余萬起，年均增長70%以上。2010至2014年詐騙金額平均都在百億元人民幣以上，2014年有107億元，2015年暴增至222億元，但多年來共僅追回不到20萬元人民幣。不少家庭因被騙而傾家蕩產，企業因此倒閉，多人跳樓、上吊自殺，釀成人間慘劇。

這讓大陸背負很大的社會壓力。公安部某大隊長說，菲律賓在2010年逮捕涉及跨國詐騙嫌疑人，陸方同意將14名臺灣嫌犯及卷證移送回臺后，最后全輕判，甚至有人被判無罪，“大陸民眾都罵翻了”!有大陸網友甚至直言，“騙得人傾家蕩產想不開，跟謀殺有啥兩樣”!“臺灣當局簡直成了詐騙犯的保護傘”!

相比而言，大陸對電信詐騙案的打擊就要有力得多。去年11月，大陸特別針對打擊電信詐騙犯罪成立一個專項行動，由國務院領導，集結23個部委，以加強打擊力度，詐騙犯的刑期最高可到無期徒刑。

為其張目傷害正義

這次在肯尼亞抓獲的詐騙團伙終于能被繩之以法，島內居然還有人出來跳腳，無視犯罪惡行，只提大陸放人。蔡英文以此事件來威脅大陸：“這次事件將會加深臺灣社會對中國大陸的負面觀感，應立即與我方協商，并釋放遭到關押的臺灣人民。”“立法院長”蘇嘉全表示：“用此種手段將臺灣人民押到大陸，是臺灣人民無法忍受的，要給予最嚴正的抗議。”時代力量黨團則發表聲明：“要求大陸當局即刻道歉、放人!”

臺灣有些人“逢中必反”，一遇到大陸就無法理性、不管是非，這些為嫌犯張目的話傷透了大陸人民的心，也讓臺灣當局顯得毫無正義可言。

好在臺灣民眾這次看清了事情真相，紛紛轉而支持大陸懲治犯罪。臺灣“法務部長”羅瑩雪4月13日下午表示，全世界都在共同打擊犯罪的時候，兩岸如何通力合作打擊犯罪才是共同的目標。有些人用人權、“民族意識”觀念模糊此事，這是相當不好的，臺灣社會不應該保護犯罪。臺北市婦女會理事富春華也于13日在《聯合報》上撰文稱，島內民眾恨透電信詐騙犯，當臺灣自己無法阻擋電信詐騙燎原之勢時，何不讓大陸用嚴刑峻法代為處理?

臺灣《旺報》上有一篇署名評論，值得很多臺灣人一讀。文章說，臺灣方面要向臺灣人民交代，大陸方面一樣要向大陸人民交代。更何況不少受害人是大陸的老先生、老太太，他們被臺灣人騙走一生的積蓄，有人還因此走上絕路。如果這些老先生、老太太是我們的父母親人，我們還會對騙子連一句責備的話也沒有嗎?還是那句話，希望臺灣方面多從受害人角度想想。本報記者 汪靈犀